萧衍贴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与她交缠,耳鬓厮磨间,说出的话却淬着寒冰:
“你可知,宫妃私逃,是何等的重罪?”
“三尺白绫亦或是毒酒穿肠。”
“想死也好,奈何桥上静候你母亲,你们母女二人也可做个伴。”
宁婉的呜咽声瞬间哽住,许久,才颤抖着双唇:
“你……你说什么?”
母亲会……会死?这个念头让她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不会的……她一遍遍告诉自己,
可她心里知道……这是可能的。
看着宁婉如同丢了魂一般,萧衍将手移到她心口,说:
“你乖乖的,孤会帮你。”
打蛇打七寸,拿捏人心也要捏住对方的心尖。
听到萧衍的话,宁婉仿佛溺水之人在绝望中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闪着亮光:
“你能救我母亲?”
萧衍不置可否,如墨的眸子里平静得没有波澜。
但在宁婉眼中,却看到了另一种深意——男人似乎在说,一切皆看你如何表现。
她紧紧咬着牙关,内心的挣扎与屈辱交织在一起。
短暂犹豫后,终于下定了决心,阖上双眸,缓缓解开了身上腰带……只余下藕色的小衣。
似无瑕美玉的肌肤,瞬息之间就染上了粉红色泽。
小衣上用金丝线绣制的花蕊,随着她发抖的身躯,微微摇曳,仿若幽冥的彼岸花,蛊惑着人心。
即便平躺在榻上,身姿也堪得上是波澜壮阔,美得让人窒息。
萧衍喉结滚动了几下,幽暗的目光一寸寸掠过,最终定格在她的脸上。
颤抖着的睫毛,将宁婉内心的惴惴不安袒露无遗。
他嗓音暗哑:
“你这是做甚?莫非在你心中,孤就是个好色之徒?”
宁婉强忍着羞愤睁开眼,眼中的控诉清晰可见。似乎在说:难道你不是吗?
萧衍拧眉,他若只想得到她的身体,第一次见面时就能轻易得到她,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至于刚刚,他承认自己失控了,但那也是因为她太不听话。
见他默不作声,宁婉紧紧攥着拳头,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我任你……”她还是难以启齿那样的字眼,含糊地带了过去。接着说:
“但你……你要救我母亲。”
萧衍眸光又暗了几分。
既然她认定他是个好色之徒,那不做点什么,岂不白白担了这个罪名?
于是,他狠狠噙住宁婉漾着水光的唇瓣,轻咬了下后,便开始肆意碾压。
尽管已经决定好献身了,可宁婉依旧是怕的,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口中发出弱弱的哀求:
“别……别这样……”
两人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萧衍的语气含糊不清:
“那你要让孤怎样?”
“既然你觉得孤好色,不证明给你看,岂不要让你失望了?”
他说得好像宁婉期望他这样对她一样。
宁婉想反驳他,却没有机会。
唇瓣被他含着,他的吻越发激烈。
饱受摧残的花蕊,绽放出诱人的风姿,引得萧衍愈发心猿意马,无法自拔。
——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候在客栈外的薛城终于瞧见了太子殿下的身影。
殿下怀中抱着一个不明物件从楼上下来。
薛城还奇怪呢,怎么不见郡主。
待殿下走到跟前,他看到有几缕黑发从披风下露了出来,这才明白,“不明物件”原来是个人。
薛城也不傻,当即意识到披风之下是郡主。
他的目光可能停留太久,以至于萧衍不悦的睨向他。
“去寻辆马车来。”
命令的口吻挟着冷气。
“是,属下遵命!”
薛城匆匆的去了。
这时,藏在披风下的宁婉,动了动身子。
“别动。”
萧衍轻轻拍了拍她的臀。
宁婉瞬间僵住,粉红小脸涨得更红了。
待两人终于上了马车,宁婉默默地坐到角落里。
萧衍看到她故意离他那么远,心里很不高兴。
“过来。”
他用眼神示意宁婉坐到他身旁来。
宁婉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