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这个自称宝爷的我感觉他没有用全力,您知不道啊那刀砍在他身上都镗镗响啊。”
佛爷说道:“硬气功?也是,没点本事的人也不敢硬闯城东黑市啊,说说吧,他兄弟那件事儿怎么回事?”
草上飞说道:“佛爷,去年十一月确实发生过这件事,可是今天之前无人来提啊,出事之后的一个星期确实有公安来走访,那几天我们这个点儿都没开市,之后一直风平浪静,也没人过问,就想着是一件无头官司,也就没管。”
“干这件事儿的人您也见过,我手下那个叫疤脸儿的人,可是事情过后的第二天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去躲风头去了,可是一直到今天他也没再出现过,您也知道,我们出来混的人谁没点过去啊?这黑市的人走走留留的多了,一个人而已不来就不来了呗,我也没多想。”
佛爷问道:“这个疤脸儿是个什么情况?”
草上飞说道:“说来这个人也奇怪,平时不怎么和大家说话就是帮着我们看管黑市,也没人知道他住哪儿,您知道的,我们收人只问来路,又不是查户口,身上有点黑的人多了去了,咱们城东黑市下面兄弟不少,我总不能个个都这么清楚吧?”
佛爷问道:“这个疤脸儿知道我们黑市多少事情?”
草上飞答道:“就在我那个院儿出没,其他的一概不知,后来我也怕他反了水搭上雷子(公安)来搞我们,结果也没出任何事情。”
草上飞情况说完四面佛陷入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