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解绑,“谅你也做不出什么,就按你说的,把你和你的伙伴的都解开。”
手脚蓦然一松,林泊立刻瘫软下去,不知道是被注射了药液的原因还是他身体属性的问题,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他靠着木桩坐下,看着自己身边还没醒过来的七人有些隐隐头疼。
怎么还不醒,不行的话他可没办法带着那么多人同时逃出去。
“现在,我要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了。”森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转过头来,“你不要想着用你们的什么道具来逃跑,我的领域可用不了这些。”
还真是打算用道具结束一切的林泊默默关上了一片灰扑扑的背包:“……”
“现在这里,是槐杯市,下一个站就要到酆都。”
槐杯市,是这趟列车的最后一个站,这个站过后,就要到酆都了。
他昏倒之前,这趟车还没到谷城,现在就跳过了中间的螃都,禾佘,甚至错过了槐杯市的停站。
“我们在第几节车厢?”他冷静道。
森挑挑眉,“虽然我很想回答你,可这是第三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也值得,第四个问题也值得。不管是第三个还是第四个,或者又多几个,对你而言都没有关系。”
道理是这个道理。
“怎么还会和我讲条件呢?”森歪歪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又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因为我太温柔了吗?这身衣服让你觉得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
它弯了弯唇,手摸上自己的脖子,一用力,直接将那处皮肉连带着筋给撕了下来。
在林泊眼中,它做完这一切后,一坨血红色的肉瘤像液体一样从脖子的伤口上涌出来,然后在他面前站立成了个人形。
那身金发碧眼的皮肉就被它随意丢弃在了地上。
“这才是我的真面目。”它故意凑近林泊,“是不是和你自己的血肉还是挺像的?等到时候我穿上了你的皮囊,会和你更贴切。”
林泊被这一幕恶心的没话说。
他闭上眼缓了缓,才道:“回答我的问题。”
“虽然我觉得你问的这个问题不重要,但我脾气好,我的食物既然问我了,那我就说说吧。这里是第二节车厢,第一节车厢是我们的储备仓,里面是更多的食物。”
它们的食物也就是……人肉。
它身后有些怪物已经把尸体吃的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的伸出有半米长的舌头舔干净血渍,充满欲望的目光又挪向了林泊几人。
“最后一个问题!我保证,这绝对是最后一个问题!”林泊赶紧道:“问完这个问题,我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没有留恋的血肉是最好吃的。
森也乐得宠着他,“说吧,我没那么多耐心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东西?怪物吗?”
如果说前面三个问题只是为了解密,那么这个问题将是存亡的关键。得知道对手究竟是个什么生物,他才好借此对它做出反击。
“你可以称呼我们为——尊贵的索坦生物。”
索坦生物?
“再送你一个,你的这些伙伴们还没死掉,是因为我也要他们的皮囊,毕竟这里每一个看上去,都可以作为一个角色。”
这样,以后要是有其他玩家来的话,他们能变换表面吃掉更多玩家。
“……”林泊看了眼一头卷毛胖乎乎的陈松松,“这你也下得去口?”
其他几人至少身材高挑,就连茜茜也是可爱的,可陈松松个子矮小,身材有点胖,就连长得也不是特别礼貌。
森沉默了一瞬,“卷发嘛,你们都没有。”
“……哦。”
林泊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唇瓣,“现在,你要吃我了。”
“对,放心,我吃人剥皮除了疼没感觉,你很快就会死掉。”
它从肉瘤里分出一根触手,触手上有张深渊大嘴,直直的朝着林泊袭来,它嘴里还在谆谆善诱道:“死不可怕,你的朋友们也会陪你一起。”
林泊冷静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触手,突然,他轻笑一声,“我可能,没那么容易死。”
下一秒,一道白灼刺眼的灯光从他手里爆发出来,一瞬间将整个昏暗的空间照亮,甚至将剧烈燃烧的火把的光都给遮掩住了。
森的瞳孔一缩,伸出去的触手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的往后缩,紧接着,它的身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虚影。
虚影是个男人,头发齐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