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师弟,你跟他废话什么,他是死是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李银满脸不耐烦,作势就要关门。
“仙师!仙师……啊!!”
杜天情急扑上前来,两只手死死扒住门框,李银关门的动作丝毫未停,更是使了些力道,将房门猛地摔上。
手指被门缝砸上又用力挤压,杜天顿时惨叫出声,下意识就想把手从门缝里抽回,用身体去撞门。
李银自然不肯让他如愿,今日终于见到罪魁祸首,心头的怒火实在难平,双手死死抵住门,大有要将杜天的手指夹断的意思。
杜天不过一介凡俗,岂能与身为仙师的李银抗衡,纵使他再怎么努力去撞门,那两扇房门依旧纹丝不动。
“仙师!!仙师!!”杜天已经疼的面色扭曲,急得大喊:“我知道哪里有解药!只要仙师放过我……”
洛衡闻言,“李师兄,你先放开他!”
“……”李银沉着脸没有说话,但是按门的手明显松了下来,将房门重新打开后,杜天的手也终于解脱了。
手指已经肿胀发紫,钻心的疼,杜天面色发白,头上冷汗涔涔,还来不及松口气,或呼救出声,一股力道扯起他的衣领,强硬把他拖进屋里。
房门被身后的刘轻关上。
杜天犹如死鱼一般被摔在地上,刚爬起身还没站起来,瞬间感觉颈间一寒。
李银手里拔剑出鞘,剑锋紧贴在他的脖颈上,杜天扭头便看见,李银犹如鬼魅邪煞一般黑沉的脸色,吓得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仙、仙师……”杜天浑身打颤。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洛衡在床边坐下,眼神冷漠俯视着他,“否则,我师兄的宝剑不长眼——”
随着这话,是李银的剑锋又贴近几分,划破的杜天脖颈上的皮肉,已经有血迹渗了出来。
李银恶声接话:“你也不用等到明日再死了!”
颈间传来痛感,杜天吓得连连点头,讨好的抬头看向洛衡:“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洛衡问:“你先说,解药在哪里?”
杜天道:“解药在大祭司身上!”
“翠湖城里都知道了事,杜公子觉得,我们打听不出来吗?”
洛衡冷笑一声,抬脚朝他心口踹过去,“杜公子既然想让我们救你的命,就拿出实实在在的诚意来!”
杜天的身体猛地朝后倒仰,栽倒过去,当胸一脚钝痛的厉害,当即就吐了血,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李银和洛衡也不急,就这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等着他开口说话。
良久之后,杜天断断续续的说:
“解药在……赵少主手里……”
洛衡对这个答案还算是满意,继续问:“那位赵少主在什么地方?”
杜天说:“出门左拐,直走十五里……然后右拐看见城主府……就是了。”
“你带路,领我们前去。”李银谨慎,抓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警告他:“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我们饶不了你!”
“是、是……”杜天忙慌不迭的应着。
洛衡沉眉,思虑片刻,抬头看向刘轻,又斜了一眼杜天,给他使了个眼色。
刘轻没理解他的意思,茫然反问:“洛师弟,你眼睛抽筋了?”
洛衡扶额:“……”
李银却看懂了,反应迅速,抓起杜天的衣衫就扒,杜天誓死不从,不停的挣扎着,“仙师!你做什么!在下是老实人!没有断袖之癖!”
“住口!”李银喝骂。
杜天瞬间老实了。
李银把他衣衫扯了个七零八乱,从他怀里摸出一把小匕首,正是前日子刺伤王金的那把。
“洛师弟。”李银把匕首递给洛衡。
洛衡将匕首拔出刀鞘,仔细端详一番,剑刃附着紫色粉末,应该七日散无疑。
“不知您想做什么?”杜天捂着衣衫,抱着腿坐在一边,满脸尽是屈辱,有些崩溃的朝洛衡嚷道:“早死晚死都是死,在下今晚不该来求您,请您给在下一个痛快吧!”
李银满脸嫌弃:“我洛师弟有道侣,才看不上你。”
洛衡俯下身贴近杜天,手里沾着七日散的匕首刀身轻抚上杜天的脸,拍了几下。
杜天登时吓得面色发白,头皮发麻,瞳孔战栗,声音都在发抖,“仙师……这刀上有毒……”
“如果王师兄能平安救回来,我们就答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