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的回答问题,而是掏出胸口的铃铛晃了晃。
“这个,我会一直带着”
话留三分,即便到时候出了问题,他也能狡辩,呸,是解释。
涂山红红瞥了一眼迟慕笙胸口的铃铛,嘴角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同时轻轻抬脚,晃动了一下,脚上的金色铃铛。
一时间两颗铃铛开始遥相呼应,像是感受到来自另一半的呼唤。
清脆的铃铛声,在两人之间响彻。
涂山红红也是心安下来,是啊,只要迟慕笙还带着铃铛,哪里都能找到他,自己在怕什么,旋即道。
“迟慕笙,我想听歌”
“好”
“青丝已白发,徒留下那段牵挂
情深或缘浅,往往都在一刹那
在爱与不爱间,徘徊留恋与挣扎
那时的我和你,常常相约在樱花下
是谁醉酒策马,我嘶吼望断天涯
是谁妙曲生花,我十指谈笑风华
是谁高歌天下,我目送海角余霞
是谁拨乱丝发
..................................”
迟慕笙边唱便玩弄起涂山红红橘黄色长发,这算是一个坏习惯吧,喜欢唱歌的时候摆弄女孩头发,只是让他养成这个习惯的人,也是他此生最不想再见之人。
涂山红红没有制止,因为迟慕笙也没有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举动,不过是在摆弄她头发,听玉灵说,男生只有喜欢一个女子时,才会有这些小习惯。
既然如此,她对迟慕笙稍微放纵一些又何妨,反正迟慕笙能做到哪一步,也是她说的算。
苦情巨树粉色的花瓣,如樱花般洒落,在两人周围卷起,不理解的心,被花语解读的情感,都在那一刹芳华。
涂山之外凤栖遥望着两人,酸兮兮的说道。
“大小姐,还真是浪漫啊,可惜,不知道你还能开心多久呢?”
这是一个局,也是美人计,最开心,最让你松懈的,才是最锋利的刀。
最痛的刀永远不是冰冷,而是温暖炽热,一点点在你没有知觉的时候抵在你心口,只待你发现的那一刻,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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