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诀你记牢了吗?”孟礼岔开话题,问穆念慈。
他此番和她独处,并非单纯私会,而是见一行人安顿下来,便兑现当初的话,传她内功。
穆念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事实说话,小声地把口诀背诵一遍。
孟礼听后发现没有半点错漏,不由微微颔首:“那接下来我传你部分真气,帮你入门,熟悉运行路线。”
“好。”
小半个时辰后,穆念慈顺利入门。
感受到体内流转的真气,她面露惊奇:“这就是内家真气吗?感觉好神奇。”
孟礼笑道:“真气的确有许多神奇效用,你现在功力尚浅,体现不明显。以后功力精进,就知道了。”
穆念慈若有所思,继而担忧道:“那你传了我一部分真气,岂不是会对你有损耗?”
孟礼淡定道:“无妨。功力达到一定程度,一些损耗算不得什么,稍作调息就能恢复过来。与你说话的工夫,我传功给你的损耗已经恢复。”
“当真?”穆念慈以为他是宽慰,有些不信。
孟礼眼带笑意:“比珍珠还真。”
穆念慈仔细打量了他一下,见其神色丝毫无异,这才相信,把心放下。
这时,外面再次传来动静。
完事的两人出去一瞧,见是黄蓉和郭靖回来了。
郭靖由黄蓉搀扶着,显然受了伤。
孟礼和穆念慈对视一眼,过去查看情况。
果不其然,郭靖受伤了,脸上有红肿、淤青肉眼可见。
包惜弱在给他擦拭那些伤口。
杨铁心在询问情况。
黄蓉准备去熬药。
穆念慈直接问黄蓉:“蓉儿妹妹,靖弟这是怎么了?”
黄蓉脚步一顿,瞅了眼对杨铁心支支吾吾的郭靖,没好气道:“他和杨康跑去山上,遇到野猪了。”
穆念慈愣住。
跑去山上遇到野猪了?
包惜弱信以为真,顿时着急道:“那康儿呢?”
杨铁心则似明白了什么,脸色一沉,带着怒意道:“我去找他。”
说罢,他走到旁边的兵器架上,取了红缨枪,径自离开。
孟礼暗自摇头。
黄蓉所说的“野猪”应该就是杨康。
想罢,他仔细瞧了眼郭靖的伤,以袖子为遮掩,从随身空间掏出一盒药膏递给黄蓉:“给他抹在伤口处,不出三天伤势就能痊愈。”
黄蓉面露诧异,随即接过,直接给郭靖抹上。
郭靖嘶地吸了口凉气。
黄蓉立即停手,关切地问:“很疼吗?”
郭靖摇头:“刚开始有一点,现在不会,感觉冰冰凉凉的,伤口也不怎么疼了。”
孟礼解释道:“药膏和伤口接触产生的刺激性反应罢了,适应了就好。”
说完,他转身离开。
穆念慈见了,移步跟上。
待得走出院子,她开口道:“伤了靖弟的不是野猪,是杨康,对吗?”
孟礼点头:“他们一起出去的,如果真遇到野猪,以郭靖的性格,不可能丢下杨康独自回来。十有八九是两人发生了矛盾,杨康把郭靖打了,然后离开,黄蓉晚到了一步。”
穆念慈顿时蹙眉:“杨康也太过分了!”
孟礼笑道:“杨康的行为固然不对,但这事郭靖自己也有点责任。”
穆念慈不解:“靖弟有什么责任?”
孟礼道:“杨康当时明显心情不好,应该是想出去透透气。按理说,这种情况,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就行。但郭靖可能担心他,或者想开导他,结果因为没掌握好方法,最终适得其反,反被他打了。”
“毫无疑问,郭靖的心是好的,但方法没用对,必然会导致不好的结果。”
穆念慈仔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可依旧不忿:“那他也不能打人啊!”
“嗯,的确。”孟礼轻应一声,继而开玩笑道:“那要不,我们找机会把他打一顿?”
穆念慈白了他一眼,嗔道:“你又逗我,我刚说不能打人,你转头就让我去打他。如果真这样,我们和杨康有什么区别?就算要打,那也该由义父这个爹来动手……”
说到这儿,她忽然一顿,继而猜疑道:“义父该不会是去教训杨康的吧?”
孟礼乐了:“你才看出来?”
穆念慈一愣,旋即羞恼道:“你拐着弯说我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