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啊,否则沾染审讯椅的黑雾是不会如此激动的。
我不屑回了一句:“想来你不管是上班还是下班,走到哪定是一直穿着这身虎皮吧,亦或者长时间你都呆在单位里,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因为等会就有你哭的时候!”
之前我算出郝一建会有一次性命无忧的劫数,但我却没有算自己的,毕竟阴阳师是决不能卜卦自己的未来。
虽说徒弟算是自己人,但也属于阴阳师一行,照理说我也不能对郝一建进行推算,但郝一建尚未凝聚道行也无五弊三缺,勉勉强强倒也能进行简单的卜卦推算。
而我之前说陈姚强的话并非是毫无根据,因为陈姚强这人从面貌上来看,是属于车头彻底的奸诈之徒。
明明有一股黑气在陈姚强体表一米外游离,但却始终是无法靠近陈姚强,这便是陈姚强身上的虎皮在起作用。
加上局子里的建筑风水和装饰,这才勉强保了陈姚强一条狗命。
但陈姚强可不信这些,见我在他的地盘上还敢口出狂言,陈姚强便摆了摆手,示意坐在大厅的四名男子也进来审讯室。
所谓金鸡独立,是指先用绳索绑住我的左脚,然后将我的左脚挂在离地五十公分的第一根钢管上,在用另外一条绳索绑住我的左手,系于离地一米五第二根钢管上。
而我的右手,则绑在那高约一米的审讯铁椅上,这样一来,我的双手双脚四肢高度就不一样,整体便会呈现出一副诡异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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