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依旧严肃的表情,代表我要说的并不是这种意思。
而这时候司鸿慕晴也忽然明白了,当她第一下没有将树枝折断的时候,那么就会再来第二下、第三下甚至第四下,直到树枝折断。
金字塔顶峰的人,对管理局的大权早就已经虎视眈眈,毕竟没有哪个君主,会坐视这么一头庞然大物威胁到自己的存在。
当年老头子们就曾想并入管理局,不成之下又心生一计,那就是对管理局进行洗牌。
但管理局毕竟是有四位大天师坐镇,故而管理局还是屹立不倒。
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管理局早晚会被清洗,当四位大天师死去的时候,这群阴阳师恐怕会逐渐消失在世人的眼中,取而代之的,则是需要依附机构才能存活的新生代阴阳师。
换句话来说,他们需要的从来就不是道行高深的阴阳师,而是乖巧听话的阴阳师。
“据说你们桃源庄的风水术本事不错,且卜卦也是一绝,不知你的八卦术本事如何?”
我坐在路边的石头上问了一句,这桃源庄有两大秘术,一是风水二是卜卦,据说卜卦术才是桃源庄的绝学。
闻言司鸿慕晴不假思索回道:“什么八卦术啊,是卜卦术好不好!而且其实卜卦也没世人所说的,什么预知未来那么神奇!这一点你身为天师你应该知道!”
常言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对于司鸿慕晴的说法我是认同的,我们只能一观一角未来,若是能预知未来的话,我们早就是神了,而不是成为神经病。
毕竟神经病不是神,而是一种病罢了。
司鸿慕晴也的确是施展过的卜卦之术,而且这次数还不少,并且司鸿慕晴印象最深刻的一次,是她在私人的贵族学校就读时,所认识的一位女同学。
那时司鸿慕晴通过卜卦,就发现这位同窗的命理格数极其简单,简单到这同窗就一个字:稳!
这同窗的生活较为贫困,就算是嫁给有钱人的话,也会在瞬息之间失去全部财产。
若是嫁给贫苦人,哪怕在怎么奋斗,也依旧是贫困潦倒,而这便是命中注定,所谓的稳字,只能是保证温饱饿不死罢了。
“我说你这位桃源庄的传人,也给我算一卦呗!”
我这话可是让司鸿慕晴吓了一大跳,只见司鸿慕晴连忙摇了摇头,震惊道:“大哥啊,你想死可别拉上我啊!”
卜卦之术是不能向同行施展的,尤其是道行高深的天师。
要知道阴阳师个个身负五弊三缺,而司鸿慕晴便是沾染权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五弊三缺沾染权字者,或许是阴阳师最好的命运。
尤其是我这种九州天师,命理格数早已深不可测,强行对我施展卜卦之术,只会让自己霉运加身甚至是带来厄运,更严重的话则是天降神雷,可谓是五雷轰顶。
但我却是冷笑道:“谁说阴阳师不可对同行施展卜卦之术的?”
若是以往的话,我也坚持这一点说法,但眼下我的心性早已发生了根本上的改变。
在我看来,只要道行高于对方,就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将你的卜卦之器给我!”
我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伸出右手,见状司鸿慕晴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从背包里取出一个弥漫古老岁月气息的龟甲,和三枚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铜钱,以及一筒竹签。
司鸿慕晴之所以会犹豫不决,这是因为每一位卜卦师的卜卦器,是不能让别人沾手的。
我自然也知道这个规矩,但之前我也说了,所谓的规矩,是强者制定给弱者的,阴阳师的规矩,是大天师制定出来的,我身为小法天师,虽说离大玄天师还有些距离,但我毕竟也是天师,许多规矩自然是无需去遵守。
但我知道,司鸿慕晴之所以会将自己的卜卦器给我,完全是因为刚才我对她流露出了杀心,故而也可以这么说,司鸿慕晴是不得不给我。
不过我也没第一时间从司鸿慕晴手中接过卜卦之器,而是先从自己背包里取出黄布铺在地上后,我这才接过司鸿慕晴递过来的卜卦之器,同时问道:“你可知为何身为阴阳师的忌讳会如此之多吗?”
司鸿慕晴一脸茫然摇了摇头,司鸿慕晴的母亲是跟她提起过,说阴阳师的忌讳切记不可触犯,其规矩也自当遵守,但到底是为何要如此,司鸿慕晴也是不清楚具体的原因。
我指着天上的高空烈阳,解释道:“天地万物都适用于一套大法则,而我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