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他妈的活腻歪了是吧?”
我这冷冰冰的眼神,和忽然爆发出来的冲天杀意,让众人瞬间不敢在言语。
而一名道士则是满腹疑惑盯着我,其实他们也不缺这秘术和所谓的符纸丹药。
但在无名地常年鼓噪乏味的生活下,他们急需某个乐子罢了,严格来说,是因为我来了才给无名地增添这么一丝乐趣。
就像几年前一样,我将无名地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他们虽说也前仆后继穷追不舍,但却没有任何一人下死手。
无非就是找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然后在这百无聊赖的地方找点开心的事。
但这名道士就不明白了,毕竟当年我来此地时,虽说弄得无名地是满城风雨,可时至今日大家也都只是当做笑谈,今日前来更是要凑一个所谓的热闹,怎这几年的光景,我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事情最终还是在阁皂门的掌门亲临后,这事儿才算是暂告一段落。
有我之前的震慑,和阁皂门掌门的威严,这群人瞬间就一哄而散。
“好久不见呐李天师!”
阁皂门掌门的穿着其实颇为另类,从这位掌门的模样上来看似乎也才五十出头,但实际上此人的岁数已经八十岁出头了。
郝一建则是一脸的好奇,因为阁皂门掌门的上半身,是着一身极其威严的道袍,而下半身则是穿着一条迷彩短裤衩,脚上踩着一双已经严重发黄的人字拖,头上更是戴着一顶绿色的鸭舌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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