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未婚妻司鸿慕晴更为凄惨,司鸿慕晴是在一个漆黑之夜,独自踏上某山的公园寻找风水宝地,却被一群醉酒的青年给拖入了树林之中。
从司鸿慕晴尸体上的痕迹来判断,司鸿慕晴死前遭受了多人的侵犯。
而那时候司鸿慕晴已经怀孕近乎四个多月,从时间线上看,司鸿慕晴腹中的孩子就是我的。
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这群作恶多端的青年,用石头砸烂了司鸿慕晴的脸和双手。
然后又纵火焚烧了司鸿慕晴的尸体,当管理局的人赶到时,几只野狗已经用利齿撕咬开了司鸿慕晴腹部。
当时那一幕都让在场的管理局的人不忍直视,因为野狗们除了在撕咬司鸿慕晴的肠子,其中一只野狗还叼着初具人形的胚儿。
而司鸿慕晴的魂魄更是在烈火之中被烧得形神俱灭,压根就没有变成所谓了焚身厉鬼。
当时管理局的四位大天师得知此事,可是被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些杀害我父母和妻儿的凶手们,也在管理局的重重压力之下,被暂时关押在管理局的监狱之中。
我知道管理局的四位大天师在想些什么,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他们肯定不会运用权力将犯人关在管理局的监狱里。
但此刻太阳逐渐靠近地球,故而天师的作用已经是愈发重要。
为此管理局更是运用特权,让我的父母妻儿实行土葬。
或许是不知道该以何种面目,和什么样的语气面对我,管理局四大天师压根就不敢前来奔丧。
不单单是管理局的四位天大师,各门各派的一把手也早已得知此事。
而他们可不相信是纯粹的巧合,故而派出不少人手,将世界各地的妖魔鬼怪老巢差点掀翻。
我自然是知道他们的想法,无非就是怕我将怀疑的目光对准他们,一旦我不计后果的话,哪怕是传承千年的超级门派,也无法承受我的怒火。
不管是居住在深山老林里的妖魔鬼怪,还是躲在热闹都市的魑魅魍魉,几乎全都纷纷致电给管理局,声称它们并未参与这件事。
老宅屋外已经摆满了各种花圈和挽联,全都是各门各派的掌门教主们送来的。
为了不打扰到我,也不让我烦心,管理局直接命人在曾山村子里所有的出入口进行把守,可谓是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郝一建见我始终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喝着酒,故而郝一建是欲言又止急得不行。
因为在这件事上,郝一建也不知道如何来安慰我,而傅学仁能做的,也只能是跪在地上默默烧着纸钱。
而此刻的我,脸上闪烁的是无所适从的迷茫。
能战于深山老妖,独斗鬼怪且讥死神无能的我,却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我刚刚才寻到了破解五弊三缺的办法,我的至亲就全部出事,这难不成是天道指使五弊三缺的作用?
在前往诸葛亮陵墓的时候,我路过一家婚纱店,那时候我站在玻璃柜前,一脸傻笑幻想着司鸿慕晴穿上婚纱时的样子。
我敢跟幽冥界阴曹地府的鬼差竖中指,但此刻的我却是有点接受不了这件事。
或许我的命运已经注定,光明也不会再次照耀于我。
我低头看着长在门口的一株野花,这鲜花始终是追着阳光而开放,因为它的生命充满着艳丽。
鲜花就像是司鸿慕晴一样,但提灯的不一定是好人,或许司鸿慕晴遇上我的那一刻起,这悲惨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的伤感只表现在阴阳师眼中,而在寻常人看来,我时常处于没心没肺的傻笑,但他们焉能知道,再怎么爱笑的人,于他们双眸无法染指之地,也充满了无尽的荒凉和悲伤。
或许,这才是我磨难真正开始的时候,以前的一切只是小打小闹吧。
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郝一建的手机却是响了起来,偷偷瞧了我一眼,郝一建直接走到屋外,接起电话后,道:“我是郝一建,什么?这群人还真是厉害啊!这个时候居然敢上门,没事,你让他们上来!”
挂断电话后郝一建可谓是一脸怒意,因为给郝一建打电话的人,是负责守在曾山村入口处水泥道的阴阳师。
按照这名阴阳师所言,说是有六个负责讨债的,要入村中进行催收债务。
要知道我刚抵达村子都还没五个小时,而这群负责催收的人居然能知晓身为天师的我行踪,看来这群催收的人能耐还真是不小啊。
话说我目前的债务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