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一圈在场的村民后,我大声问道:“难道你们就没发现吗?自从婴儿啼哭之声开始出现后,你们都会感觉肩膀时不时的酸痛,正所谓鸡犬升天垫脚石,这家禽已然升天,你等自然皆为垫脚石,但这海犬啸天之势,却有所谓的浪潮回返,即千百倍偿还恩情于你们!”
“这”
我的话就像是重磅铁锤敲在村民们的心脏一样,只见村民们是面面相觑,因为他们的确是出现过好几次的肩膀酸痛。
张大仙知道自己此刻若在不出声的话,那么他定会颜面尽失和名誉扫地,以后也没法在本地混了,只能是远走他乡。
但张大仙哪里会是我的对手,因为这张大仙都还没出声解释呢,我这又继续说道:“若你们听信此人谗言,将这口井给填了的话,从此你们村将不会诞生任何达官贵人,即权、寿和财三字皆与尔等毫无关联!”
随后我望着张大仙,笑道:“你说你长个大饼脸也就算了,这招摇撞骗也就罢了,若你真让人填了这口井,我保证在三个月之内,你至亲势必要偿还本村的富贵二命!”
见张大仙呆呆的愣在原地,正欲转身离去的我,则是苦口婆心劝道:“还有啊,这人的名字和外号普通一点就好了,你居然还敢自称大仙,也就这里不是东北,不然那几只妖王岂能放过你?太过霸气的名字,若是和自身实力无法匹配的话,这反倒是个祸害!”
这时张大仙已经明白过来了,眼前站在他面前的人,虽说穿着是破破烂烂的衣裳,恐怕就是他那阴阳师朋友口中所说的入红尘试炼之高人了。
张大仙本欲结识我,毕竟和一名阴阳师高人交好,还是与高人为敌,这两者孰轻孰重,张大仙还是晓得此理。
但双眼直勾勾瞧着我的背影,在视线之中逐渐消失,着急的张大仙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张大仙此刻已经被村民们给围了起来,毕竟村民们多多少少都有一笔钱交给了张大仙。
说一句难听的,这口井传来啼哭之声并非是坏事,再过一个月我想这啼哭之声也会消失,届时村子里就会有一男一女的孩子出生。
若是按照浪潮回返和海犬啸天的风水势来看,男的长大后会成为一方诸侯,女的则是富甲天下。
届时钱权双重结合之下,村子下一代的未来就会被彻底改写。
但若是填了这口井,不单单张大仙的至亲要出事,这村子里的风水势也会消失,等到下一个甲子风水轮回,只怕数百年后也轮回不到这个村子。
所谓的风水轮回,是指不管是好的风水还是坏的风水,这种先天自然风水都会进行轮回。
例如一个村子出现了风水宝地,那么五十年过后这个风水势就会自主跑到其他地方。
但村民若是将井给填了,等同于人为干预自然,那么别说五十年了,五百年的时间过去,这村子也不会出现所谓的大富大贵之人。
日落伴日出,可谓是交替之常也。
靠着脚力的话,这一天的时间也根本走不了多远。
但我身上又没有任何一分钱,不过当村民从张大仙手中,要回自己的钱财后,其中一名村民惊讶的发现,他刚买的一辆自行车居然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离奇不翼而飞了。
当然了毫无疑问,这自然就是我的杰作。
次日晌午,骑着自行车来到一条河边的我,便看到两名男子正在河边悠哉垂钓。
在钓鱼的圈子里有这么一句玩笑话,那就是钓鱼上瘾的人,就算是死后过奈何桥时,也会忍不住想往奈何桥下给扔一钩子。
说一句难听的,我此刻已经是有些饥饿,有些这两个字也不太对,而是非常饥饿。
三魂七魄不断加强,这也造成我的体质被强化,而后果就是我的食量是极其惊人的。
我直接拿着一个从路边捡来的破铁罐,朝其中一名男子晃悠悠走去。
这两名钓鱼人出奇的是,他俩全都保持一动不动的动作和闭口不言,仿佛一个细微的动作与声音,就能将河里的鱼儿给吓跑一样。
“老林,你是不是放屁了?不然怎么那么臭?”
一名中年男子则是皱了皱眉,闻言另外一名钓鱼人老林立即回道:“我说你小子可别乱泼脏水啊,这里那么多人,你凭啥说是我放的屁?”
“这么多人?”
中年男子一脸狐疑往左右两个方向瞧了瞧,因为整条河入眸之内,也就他和老林两个人罢了。
不待中年男子继续出声,我的声音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