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的事是我做的,现在给农主事的落罪奏章,知府大人没签字,我心里哪能安定!”
马同知只是喝酒:“这事,我管不得,农主事是我的手下,动他,你们都不跟我讲,现在害怕了?”
“上面派来的是一位蟒袍使,绣衣卫里的家伙杀人不眨眼,马大人,你真以为你能置身事外!”苍老声音从楼梯上传来。
步伐苍劲有力的牛知府,走入房间。
伦通判立刻迎上去:“湖心岛那位怎么说?”
牛知府目光落在马同知身上,无奈叹息:“还能怎么说,老流程!”
“杀?”马同知惊讶地站起身。
“你们疯了?这可是绣衣卫!你们若这一次杀了他,恐怕下一次来的就是观南府的边军了!”
牛知府冷哼一声:“如你说呢?”
马同知松口:“不如送他走!花钱买平安,什么都依他,等他走了,这次的事就算是过去了。”
“只要今年能过去,明年増血草成熟,咱们按时把税收送上去,户部满意,这是就算翻篇了!”
牛知府摇头:“湖心岛那位可不这么说!”
马同知捂住耳朵:“得!我跟你们说不到一块,总之杀绣衣卫的事,我胆子小,我不敢!在下家里还热着汤呢!知府大人,告辞!”
他说完,谁也不给面子,自顾自走下楼去。
到楼下见讨饭的乞丐,他走过去,与乞丐擦肩,又退后两步从怀里掏出银子,丢进乞丐饭碗:“拿着钱,去外地讨饭吧!杭湖府的饭不好吃啊!”
他抬头,看着楼上连忙关上窗户,冷哼摇头向黑夜而去。
林里楼楼上。
伦通判小声询问:“真的要杀?”
“你脑袋里是不是除了杀人,没有其他东西了!绣衣卫能是你我能杀的!”牛知府气愤开口。
“那找别人杀?”
“咱们不能出手!按马同知的意思办吧!先找机会试探试探他!”
牛知府深思片刻开口:“南山县有个强盗抢劫官衙的案子定下了吗?”
“没有!那家伙太狡猾跑了!”
“把这位大人引到南山!看他怎么做,若是个强人,咱们先强忍,若不是……”牛知府突然抬头目光如炬。
伦通判畏惧退后,连忙点头:“您放心,我去办!”
“还有,农连工的事,如何了?”
“定下了,找得蔡县一个小县尉,跟咱们府衙没关系,我让他出杭湖府杀人!”
伦通判阴险一笑:“到时候,就说是,农主事跟县尉争吵,县尉怒而杀人!”
牛知府端起酒杯:“做漂亮点,别留口舌!”
“您放心,保证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