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王扛着叶刘京,一跃一助力,翻身上城墙。
高有三丈的城墙,他竟然只借了一次力,叶刘京怀疑要不是这家伙扛着自己,恐怕一跃就能翻上城墙。
真没有起错的外号,若是这家伙修为更高,踏上中三品之位,能罡气外放,怕不是就能原地起飞了!
贼王,到底什么来头?
没时间,让他多想,城墙上卫兵还没扭头,一阵清风卷着叶刘京何贼王,向内城而去。
踏过十几间房屋,最终在一处大院子里,贼王停下。
他站在外门口,低着头,开口道:“我将藏着宝贝的人带回来了。”
大门打开,一个老叟颤颤巍巍探出脑袋:“进来吧!”
他俩人这才进门。
踏进院子,过走廊,穿过两个大门,叶刘京都快不记得路时,贼王突然停下脚步。
“人我带来了,你们自己查,王姑娘呢?”
叶刘京身子僵硬地躺在地上,抬起头看见一扇屏风,屏风前面坐着两个人。
一个高大胖子,脸上留着络腮胡须,他衣襟张开,一条巨大刀疤裸露在外。
另外一边,坐着一位灰白头发老者,五六月的天,他脑袋上围着头巾,几根杂色头发垂在胸前,看上去十分奇怪。
胖子凶狠开口:“急什么,你这等贼人,为了一个姑娘叛出圣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坛主让你找回宝贝就放人,只不过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我无错!”贼王梗着脖子:“近两百年,大武的皇帝都换了六七个,你们放不下仇恨也就算了,还不允许我过自己的小日子?”
“贼人一日不除,故国不复,我等怎敢轻言放下?”胖子窦从愤怒开口。
一旁中年男子无奈摇头:“老窦,我等是该信守承诺,要是真得到,这东西,就放了他们吧!”
窦从完全不顾及他人颜面,大怒开口:“莫书生,你别在这装大方,如今坛主受伤,这里的事当有我这个副坛主决定,还轮不到你来管!”
“咳!咳!”屏风后,传出咳嗽声打断两人。
一白面公子,走出屏风盯着地上叶刘京开口:“我父亲醒了,他说,让你们不要再争,先找到那宝贝,才是最重要的事!”
他手里拿着一个蛊盅,慢慢走进叶刘京:“这是因果蝉,教主命令我们来东都,就是因为因果蝉鸣,这里肯定有影响我玄教大因果的事发生。”
“只要因果蝉确定,这东西在他身上,就足以证明,贼王没有说谎!”
他蹲下,将因果蝉放在叶刘京身上。
叶刘京知晓一些玄教历史,传言大商有一种圣鸟,乃是玄鸟。
玄鸟掌烈火,玄鸟有一位伴生好友,乃是因果蝶,知因果,通晓过去未来。
大商灭国前,玄鸟消失,因果蝶独留。
因果虫破生因果蝉,蝉破生蝶。
这东西应该是当初那只因果蝶的子孙,能感受到大商有关系的过去未来。
想必就是这家伙,引导他们来到东都,寻找回龙珠。
此刻,叶刘京已经有七八分确定,莽山上被自己吞下去的东西,就是回龙珠。
因果蝉越靠近,他内心越发紧张。
“砰砰!”叶刘京手指弯曲,他心脏狂跳两下。
隐藏在他心脏中的血谷虫母,突然发出怒吼,这声音他人听不到,同为蛊虫类别,因果蝉却直直地感受到这一丝不加掩饰的愤怒。
因果蝶强大,可因果蝉现在还不具备那份强大的力量。
若非靠近因果源,或是引起因果的东西太强大,它是感知不到那东西存在的。
它唯一能对敌的办法,也只有隐匿,将自身因果隐藏起来,不被他人发现。
面对愤怒的,吞噬过一只半成熟状态下虫母的血谷虫母,它只有畏惧。
它停止鸣叫,以翅膀将自身完全包裹起来,以祈求不被血谷虫母发现。
也是叶刘京幸运,血谷虫母攻击力弱,她若是遇见快化蝶的因果蝉,还真没有办法破开它那坚硬的外壳,威胁到它。
可谁让这只因果蝉,才破开虫身不久,还很胆小。
都不是攻击为主的蛊虫,那就只有谁长得快,谁能力强。
大厅内寂静。
胖子窦从扭头看向白衣书生:“这是什么意思?蝉不叫了?”
莫书生摇头:“难道是他身上没有因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