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她?我美天仙受不起你这份情!我已经受够了!”
众人均想:惨了!这对冤家果然有如传闻。怕是上了金銮殿也会吵个不停。八王爷终究也是无法插上手的。叶银城惊得连连摆手劝止,口中急道:“天仙,求求你,不要说了。这些话,你——!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不要骂了,求求你。”
美天仙哼道:“放心!我也没空再和大人你吵架了。以后怕是想找我吵架都难哩!”说完就要向门外走。
叶银城身影一闪,幻影般,人却已拦在了美天仙面前,双手一张急问道:“你又要到哪里去?”
美天仙又怒骂道:“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有假的么?要是你今天不让我离开京城,我现在就去死!”
叶银城惊道:“你绝不能这样做!无论你对我怎样,你也应该顾及孩子。他只是个刚出世,连名字都没有的婴儿呀。”
美天仙心中一动,嘴里却不软,哭骂道:“你以为拿孩子来就可以威胁我么?是你叶银城的儿子就好不到哪里去!把你的狼心伎俩都教给他吧,不怕他变不成祸胎!我死我的好了!”
不堪入耳,什么都骂出来了。众人死也不会相信夫妻间吵架竟会达到这个境界!众人都只觉得场面尴尬异常,不知所措。
叶银城已经丢尽面子了,他横下心,恼羞成怒大喝道:“要死也得回家死去!”
美天仙一愕,吓了一跳,“你!?——”一声,哭着跑了出去。
叶银城怒气也真难消,端起酒坛子狠狠地喝了一口,把坛子连酒一起摔出门外。“啪啦!”一声,客栈内众人谁也没有哼声,说不定会惹火上身,连八王爷也没作声。
刚才发生的事,只有两个人不震惊。一个是早就晕倒在地,不知死活的程万里。另一个则是痴痴呆呆地守在一侧的郭长风。这时,郭长风突然大哭起来,伏在程万里身上,疯道:“程兄弟死啦!程兄弟死了!”
众人大惊。叶银城也冷水泼顶般从恼怒中觉醒,心觉大丑,在众人面前失了大体。他忙跑过去道:“郭局主莫惊慌,他还有救!”
众人一喜,但又觉得不妥。八王爷疑问道:“叶兄弟,你刚才?——”
叶银城笑了笑,很勉强,道:“没事的,惯了。在家里这样的吵架多着呢,倒是这次在各位面前失态了。”
众人这才放心,人人都说:“没有呀!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叶银城又笑了笑。
听叶银城如此一说,郭长风大喜道:“千户大人,你说程兄弟有救?”
叶银城点头道:“是的,不过到时需要局主你出手帮忙。”
郭长风忙把头点个不停,道:“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可以救活兄弟就行了!可是程兄弟他现在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叶银城笑说:“不用担心。所为久乱则安。开始时,程局主体内气血澎湃,到处乱窜,可是经过刚才一段时间后,气血无处通行,渐渐地平息了下来。这时才是救治的最佳时机,只要在此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以程局主内力数倍的功力贯通受制穴道方可凑效。在此瞬间,程局主体内平息了的气血还来不及反应,自身内力还来不及反击就已经被外来功力所制服。受制穴道也必须在此同一瞬间被外来剩余部分的功力打通。这就表明外界施功者的内力必须比程局主强多多,否则穴道不通,两力相互激荡,气血必将加倍翻腾,程局主会当即暴毙。所以刚才才极力阻止郭局主你救人,得罪了!”
众人这才大悟,想不到还有此中道理,同时也暗惊此功之歹毒,救治之艰难。郭长风忙道:“千户大人阻止得对极了,阻止得及时!要不然郭某可铸成大错了。郭某真是鲁莽,刚才又得罪了尊夫人。郭某厚脸恳请大人为我兄弟治疗。大人功力,我们佩服之至。只要大人肯答应此事,郭某甘愿受罚。”
谈到夫人,叶银城心中一痛。众人暗惊,均想道:你郭长风说话也真不识时务!好在叶银城这回也不介意,反说道:“之前想必是内子与各位有误会,我叶某人如今代为赔罪,救人更是理所当然了。”
众人才又放心,郭长风连声道谢。叶银城把程万里双鞋除掉,又对郭长风说:“待会穴道骤然打通瞬间,把他昏睡穴点上,减轻气血逬流引发的痛楚。”郭长风忙点头。
只见叶银城双手食指举起,瞬间变红又变白,竟冒出阵阵青烟。内功惊人,众人都只能张口惊愕。再见他双手冒烟的食指缓缓抵住程万里两脚底心涌泉穴。接着见到青烟从程万里脚底一段一段地朝上冒,先是脚眼冒烟,再是腿弯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