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就没人管束,凡事谨慎,以多行善为上;一旦落入魔道,将成为武林公敌,昔日的师徒便成为敌人。对宇文峰的小傲气,贫道倒放心的;我最担心的是司马义的桀骜。”
听到这里,众人均想:能连师傅、师祖都打败的门徒也真罕见。慧能方丈问道:“那么现在两人到了何处,道长是否知晓?”
青虚道长摇了摇头道:“司马义到处找人比试武功,下落不定;至于宇文峰,听说入婿唐门后又失踪了。贫道只希望他们都能够好好地做人。”
慧能方丈也说道:“长江后浪嘛!总有我们不懂的一套,他们什么都应比我们出色才对。年轻的爱听老一辈的故事,没想到今天的我们反爱谈起新生代了!”这话惹得大家大笑。
青虚道长像是忽然想起,又道:“长风镖局程二局主久居京师之地。刚才在外头,他与贫道聊了一阵。我想京师有两位年轻人的武功,也可算到了一流上乘境界,只是他门大半身在朝廷罢了。”
慧能方丈奇道:“谁呀?”
“银城新城主、新一代白银剑、叶老城主的儿子、在锦衣卫当千户大人的叶银城及老城主的爱徒、皇宫内外京师人公推的‘天下第一掌’宇文烈!”清虚道长答道。
听到这样的名号,不难想象此两人如何的了得。众人都十分惊讶与佩服。慧能方丈道:“白银剑叶城主果然了得,教出了这样非凡的人物。我想叶城主必会教导有方,两位年轻人也修养有道。”
青虚道长喜叹道:“正是。看来后生一代更是精英辈出呀!”
说道此处,厅中司马纵横忽然撞了撞柳长生的胳膊,看到柳长生似在思虑,没有理会自己,他焦急正想亲自开口——突然在这当儿,大厅门“笃笃”被敲响。门外响起了彩蝴蝶的声音:“巫山彩蝴蝶、逍遥门剑书生有事要向方丈禀告。”
天门道长连忙开门把他们两个请进来。只见两人神色慌张,彩蝴蝶开口就急道:“方丈,大事不妙了!”众人一阵惊动,能令这两位掌门都变色的事的确不妙了。
方丈当然吃惊地问道:“又有什么事?”
彩蝴蝶声音都有点抖动,道:“今天随无情剑来的那批黑衣人,竟有好些是银城的高手,还有些是皇宫大内的高手。”
“呀——”除了柳长生,司马纵横略有惊奇外,其他的都惊吓离座。慧能方丈喃喃道:“银城竟然为难我们,中原武林岂不是把银城老城主看错了?”
彩蝴蝶道:“错了,叶老城主确实是个英豪。不过现在的新城主是个小人罢了!”
“叶银城?他不是老城主的儿子吗?”方丈十分不解。
司马纵横这时愤然道:“有其父未必有其子,虎父生犬子呀!”接着他把岱宗楼发生的事情,追魂剑杀杜风生的原因,杜风生死前的话说了出来。
“我们中原武林门派已藏有银城奸细?!”这回每一位掌门都坐不稳了。柳长生起身悲叹道:“各位掌门同道,请恕罪则个,这是我衡山派的不幸啊!”
剑书生每次面对衡山派的人均是不自在的难堪,这时脱口而出道:“大师兄,这也不能怪自己呀?杜师兄也是遭到了银城的陷害才这样做的。”众人均知剑书生昔日是衡山派的得意弟子,因为师兄弟间的一场难解误会才另立门户的。这时倒不奇怪他们以师兄弟称呼,反觉得剑书生所言极是。
柳长生笑道:“剑掌门,你我昔日虽有师兄弟情谊,但现今阁下既非我衡山门人,又贵为中原大派掌门,大可不必这样客气称呼在下。”剑书生满脸涨红,十分尴尬,又待开口,被彩蝴蝶攀了一下肩膀阻止住了。
这对师兄弟间的事是无人知晓了,众人闻得慧能方丈道:“各位掌门自当对门人严加看管,慢慢调查,不要让奸细有所得逞。”众人点头应是。
众人心下越来越沉。彩蝴蝶又道:“司马堂主刚才所说的确如此,追命小侠也说宇文烈被叶银城阴谋废了武功,叶银城此人极具野心。追命小侠久居京城,那些黑衣人杀人的招数被小侠认了出来。”彩蝴蝶当然把美天仙的身份保密在心。
慧能方丈叹道:“叶银城,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武功如何?”
剑书生道:“年纪轻轻就能当上城主,武功定是深得老城主真传。追命小侠目睹过他施展,名动天下的银城四绝‘风雨龙城’样样精通,与今天两大魔头相比较,只高不低!”
青虚道长沉思一番,细道:“此人身为朝廷锦衣卫千户大人,又是银城城主,要调动大内及银城高手易如反掌。问题是,他借兵给无情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