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服,刚才看出白氏兄弟一人稳重一人豪爽,待客之道真诚大方就更加赞佩了。鬼眼狂刀极为看不惯叶银城对白氏兄弟的挖苦为难这等卑鄙手段,因此发笑讽刺。
叶银城认为普天之下值得避忌的仅是蓝天碧云,如今有圣旨在手一把压住了他们,心中的盛气狂妄自然目空一切地暴露出来,他丝毫也不用按耐就反喝道:“秃那妖人,你笑什么?你是什么东西,配在这里狂妄么!”他自己则放怀厉声狂笑,一副老子最狂的样子。
鬼眼狂刀止住笑声,他不是被叶银城的笑声压倒,只是惊讶于居然有人比他还狂,他不明叶银城的底细,目光不禁向白一剑投来询问之意。
白家兄弟心中直乐:转机来了!只要叶银城与武神开战,必然毫无胜算。武神把叶银城打得夹着尾巴逃走,可就不是自己抗旨了,反是他办事不力。虽说可能会被叶银城反咬勾结倭寇罪名,但总可以解决眼前困境,到时看招拆招便是。他们看到武神询问的目光,故作不敢抬头,扮出少许害怕叶银城的样子。
鬼眼狂刀更是惊讶了:刚才宣完圣旨白一刀还要对这明朝军官发威的,怎么这下子就不敢吭声了?这军官是什么来头?听他的笑声,似乎武功很高深,难道蓝天碧云会慑于对方的武功?这军官真可以把堂堂武林盟主抓回朝廷?他心中的武神蠢蠢欲动,手脚也痒了。你们怕,我可不怕,倒可以多见识一下中原武学。待我赢了这军官可要取笑蓝天碧云了。鬼眼狂刀不失一个“狂”字,他对叶银城之狂笑不屑冷嘲,讥道:“本座乃东瀛武神,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小军官又是什么东西?在本座面前,你狂不到哪里去!”
叶银城一突,也向白一剑看来,突然他的表情更加得意,正在又要开口加白家兄弟的罪。白一刀抢着道:“护国师叶银城,想给我们加勾结外敌的罪名是不是?这下你可对这位武神大不敬了。武神好意来要求我们兄弟俩到东瀛交流一下两国武道精神,这纯粹是建立于国与国高度上的友谊交流。你却把武神当作了外敌,他此刻是使者身份呀,你看我们对他多么有礼貌。再说护国师若把我们抓回朝廷定罪,那么武神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我们已答应于武神,我们泱泱大国可不能失信于人。你的言行已经得罪了武神,为表我们华夏的礼仪大度,你还是赶紧向武神赔罪吧!”他反向鬼眼狂刀赔礼道:“真抱歉呀,武神。我们这位护国师大人居然不把你放在眼里!”
说完此话,白一刀就闭口不语了,打死他也不再说了,因为以下内容被列为看戏时间。又因为武神鬼眼狂刀也听得怒火中烧,喝道:“对!你这鸟军官应该向本座道歉!快快行礼,本座就饶过你的狗命!”
试问堂堂一个护国师,新一代白一剑会向一个被视为倭寇的人卑躬么?叶银城也知这是白一刀借刀杀人而避祸的计策,但这什么武神已狂到要自己赔罪的地步,他也无可奈何。狂人遇上人狂,终归是要狂打的,叶银城怒瞪了一下白家兄弟,转向鬼眼狂刀狂喝道:“狗倭奴!在大明土地上岂容你放肆!向叶某磕十八个响头,留你一条全尸!”
叶银城说这话期间,腰间的白银宝剑已如白龙般从他身前、身后、身左、身右闪电游走了一遍,这一回剑光白球形成的时间在电光火花之内,连白家兄弟也吃了一惊。
白一剑传令中原武林人士退到五十丈之外的山顶边缘,只能远观,而他与白一刀二人则礼貌性地退在十丈圈处。那两排黑衣锦衣卫也整齐地退到五十丈外。
叶银城剑光白球的能量在汇聚,浑然一个大光球仅能看到一团刺眼的白光。光团已虚浮离地五尺,仅凭锐利的剑气光芒支撑起来。随鬼眼狂刀而来的几位东瀛高手吓了一大跳,又看到中原人士全退得远远的,如此阵势看来不是故作,他们也倒退开去,但要退多少呢?一时蛮气,扬扬威风,他们驻脚停在三十丈处,一面向中原群雄得意指点。
再看武神鬼眼狂刀,他四周五丈范围烈火纵生,手中的鬼头长刀跳跃着湛蓝的离火火苗,魑魅魍魉如幽冥冒出来的鬼火磷光。蓦然,身前的熊熊烈火汇成几个幽幻的怪字“清风流明月杀人剑”,鬼眼狂刀把那离火鬼头长刀潇洒地横背于肩上,流星大步豪迈地向叶银城的白光球走来,从烈火浓烟中稳步出现,赤发红眼直如从地府刀山火海中冒出来的猛鬼。
叶银城的声音冷森森地在每个人耳边响起:“这倭奴不知好歹!风雨龙城,白银片光,照耀八方!”突见白光团中剑气暴长十丈,锋利的光芒直插武神躯体。“当,当!”几声金属断裂于闪电间传出来,鬼眼狂刀仍在大踏步而走,地面上大片泛着白光的金属碎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