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苍魂珠所伤”龙女皱着眉头,紧攥着手里的金铃,不敢相信他们在草原上遇到的种种险境竟是藏在大晔内部的奸细所为。
柳丁卯道:“此次误打误撞来到东海也算是我等的幸运,如若不是龙王出手相救,我们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龙女坚定的道:“你们放心吧,我父王既然已经答应收留你们,就不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等到他清醒一些了,你们再做打算也不迟。”
柳丁卯摇摇头,道:“现在我们对于大晔内部的奸细一无所知,若是拖延时间过久,只怕是要处处落人之后,那样我们岂不是太被动了。”
龙女反问道:“那你现在可有什么良策?”
柳丁卯又是摇摇头,默默不语。
龙女劝慰道:“既然你还没有办法来解决目前的困难,那何不去休息休息呢,我想你背着他也是走了不少路程吧。”
柳丁卯面色虽是愁苦,像一块皱巴巴的木炭,可是心中却被龙女的话所温暖。正想开口说话,又听龙女道:“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他的状况,不过现在在这里交给我看着,你快些去休息吧!”
柳丁卯还是不肯离去,道:“只是”
龙女笑道:“怎么,你还怕我对他下什么毒手?”
柳丁卯急忙否认道:“不不不,我只是想说龙王刚刚面色难看,我想你还是去看看他老人家的好。”
龙女道:“放心吧,我父王也没事的,这里可是他的家,伺候他的人可是一堆一堆的。我刚从他那边过来,用过一些膳食后他已经睡下了。”
柳丁卯安心的点点头,道:“好吧,那这里就先交给姑娘照看了。”
说罢,他便和孙不语转身离去,只留下龙女和虔诚立留在房中。看着他那张惨白的面孔,两条精致的柳眉弯成月牙模样,柔情的眼眸中不禁闪烁着点点光芒,纤细的手指如丝绸一般抚摸过他的脸颊,心中的波涛涌动不止。
西舟山大营
金胜光和孟一凡两人在段玉良带着众人离开之后,整个西舟山的防务就由他们二人接管。不知道是段玉良早有预料在先,还是他们命中本就无此劫难,他们成了目前大晔境内参与玄机堂重建的最后一点力量。
虽然此时镇压在封印大阵中的狼王已不足为虑,可是他们二人从未放松警惕,每日孟一凡都会亲自到洞穴周围巡查。闲暇之余二人便烹一壶热茶,摆一盘棋局,或是促膝谈论一些医术见地。白日里他们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到了晚上他们也会放下姿态,默默的看着夜空,思念着他们远在北地的好友。
本以为这是一次精心计划,胜算大握的行动,直到前些日子西舟山的军队忽然接到调防的命令,开始逐步轮换,金胜光终于察觉到了事情中的不妙。
看着一队人马整齐的离去,又是新一队人马按部就班的驻扎在西舟山的营地,金胜光轻声的念叨着:“第八批了,好好的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孟一凡也是察觉到了不对,从洞穴中巡查回来,就直奔金胜光的营帐,看到他的脸上也是挂着犹疑,心中更是忐忑。
“前辈是不是也看出了什么。”孟一凡靠近金胜光,轻声道:“换完这一批人马,也就只有封印大阵洞穴周围的人马没有调换了。”
金胜光捋着胡子,道:“此事确实有蹊跷,好端端的为什么西舟山的军士还要参与调防呢。”
孟一凡道:“前辈可收到了先生的消息吗,为何一去已有月余,迟迟不见任何消息传来?”
金胜光面色变得忧愁,缓缓道:“老朽何尝不是在考虑这个问题呢,理论来说他们早该有消息传来才是。”
孟一凡道:“会不会是进展的过于顺利,先生忙着忘了,等着回到西舟山之后一并将所有事情讲给您听,这样你们二老喝酒的时候也多些话语。”
虽然他在描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可是金胜光的脸上却是提不起任何兴趣,仍是一脸愁苦的道:“不会的,他走之前说过的,让我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孟一凡素来沉稳,可是这一次他的脸上也是出现了愁苦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安。
金胜光搓着自己的胡须,在帐内来回走着,听到外面嘈杂的声音,看着孟一凡道:“你去看看外面又是什么事,不要我们在这里暂时接管一些时日,再闹出什么动乱来。”
孟一凡即刻动身向外走去,刚刚走出营帐,就看见两名将军模样的人骑着高马直冲进了营地,定睛瞧去,那两个将军各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