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下来,又得了无数的子女玉帛,满满当当的,才班师回朝。
李觉跟着满兵回到朝鲜,满主太宗出城犒劳军队,还和阿敏行了抱见礼,又赐给阿敏一件御衣,给各位贝勒每人一匹马。李觉也赶紧上前叩见,太宗让他起身坐下,还赏了他一件蟒衣,接着就大摆筵席,封赏各位官员。过了几天,李觉就回国去了。
太宗这边征服了朝鲜,就一门心思琢磨着攻打明朝。他传令要御驾亲征,命令贝勒杜度、阿巴泰留守,自己带着八旗军,让贝勒德格类、济尔哈朗、阿济格、岳托、萨哈廉、豪格等人打前阵。攻城的将领们扛着云梯、盾牌,骆驼驮着辎重跟在后面,前呼后拥地渡过辽河,朝着大小凌河就进发了。
这时候啊,明朝这边辽东经略王之臣和袁崇焕闹矛盾,朝廷就把王之臣召了回去,让袁崇焕统领关内外的各路军队。袁崇焕听说满兵又来侵犯边境,急忙命令赵率教带兵去支援。赵率教到了锦州,侦察兵来报说,大凌河已经被攻陷了。赵率教一听,马上命令士兵们挖战壕,多运些箭和石头到城墙上,又派人去宁远告急。
第二天,忽然来了一二千明朝士兵,在城下大喊:“开门开门!” 赵率教赶紧上城查看,问道:“你们从哪儿来的?” 城下的士兵回答说:“我们是从大凌河逃过来的。” 赵率教一看他们一个个儿的,也没啥狼狈的样子,就大声喝道:“朝廷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难道就养了你们这群临阵脱逃的家伙?” 说完,城下的士兵还是吵吵嚷嚷的不停。赵率教一挥手,传令士兵放箭,一下就射死了一个小头目,然后大声喊道:“你们要是再这么闹,就都跟他一个下场!” 这下,城下的士兵们一哄而散。原来啊,这些士兵里有一半是真明军,被满军俘虏了;还有一半是满兵假扮的,想混进锦州城,幸亏赵率教识破了他们的诡计,要不然啊,肯定得中计。
赵率教下了城回到府里,心里琢磨着:满人这诡计虽然被我识破了,可明天他们肯定还会猛攻,这儿守兵又少,救兵还不来,要是出了差错,我可怎么交代啊。他想来想去,突然一拍脑袋,有主意了!马上让亲兵去请钦差纪用过来商议。这纪用呢,本来是个太监,靠着关系才得了锦州这个差使。不一会儿,纪用就来了,两人寒暄了几句,赵率教就把清兵侵犯边境,现在守兵少、救兵不到,要是出了差错,难免被朝廷怪罪这些事儿,一五一十地跟纪用说了,还特意请他来出出主意。纪用听了,说:“这事儿还得靠经略来从中协调啊。” 王之臣那边呢,一边派兵守城,一边派人向袁崇焕求救。
满主一看计策不成给气坏了,那脸涨得通红,跟熟透的番茄似的。他马上大手一挥,命令萨哈廉、瓦克达等人带兵去攻打锦州,那架势,就跟要把锦州城给生吞了似的。王之臣一个人哪儿扛得住啊,没办法,只能弃城朝着明京撒腿就跑,这锦州城也就这么沦陷了。
第二天,满主又命令阿济格、岳托去进攻宁远。宁远的抚军袁崇焕一听锦州丢了,心里就明白,满兵肯定得来攻宁远啊。他也不含糊,马上让士兵们在城四周埋伏好,就等着满兵上钩呢。满兵前队一到宁远城下,嘿,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伏兵 “唰” 地一下全冒出来了,把阿济格围了个水泄不通。阿济格一看这阵仗,心里暗叫不好,赶紧下令撤退。还好萨哈廉、瓦克达赶来拼命营救,阿济格才好不容易逃回到中军。
太宗一看阿济格受了伤,心疼得不行,又赶紧派部将瓦克达带着精兵去接应萨哈廉,还让其他军士慢慢往后退。袁崇焕被萨哈廉和瓦克达牵制住了,没办法去追赶。太宗退出去好几里地,查点士兵人数,好家伙,损失可不少。萨哈廉和瓦克达又迟迟没回来,等了好半天,才见他俩浑身是伤,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跑回来。太宗气得咬牙切齿,恨恨地说:“这袁蛮子可真厉害啊,怪不得先父在世的时候,也老在他手上吃亏。这人要不除掉,咱可咋能得到明朝的江山呐!” 没办法,太宗只能命令济尔哈朗断后,带着军队慢慢退回锦州。袁崇焕听说满军退了,也就收兵不追了。太宗整理好队伍,一队接着一队,灰溜溜地退回沈阳去了。
袁崇焕打退了满军,那是满心欢喜,赶紧派使者去朝廷报捷,心里还想着,这下肯定能得到皇上的嘉奖,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了吧。结果呢,朝廷旨意下来,不但没奖赏,还把他一顿臭骂,说他不救锦州,这可把袁崇焕给气坏了,肺都快气炸了。他一怒之下,直接上表请求退休。朝廷倒也干脆,马上批准了,还让王之臣代替他统领军队。满主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没蹦起来,心里想着,这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