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东方教主之命,前来捉拿神教叛徒曲阳。”
“曲阳还不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面见教主,请他老人家发落,也许他老人家会饶你一命,
你本是咱们神教的长老,可不要为了什么刘正风,自毁前程。”
“刘贤弟为了我曲阳,家破人亡,我曲阳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李文秀见双方实力相差巨大,一边是几百名训练有素、气势汹汹的精壮汉子,而另一边则只有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以及一个年幼柔弱的小女孩。
然而,即便身处如此绝境,这两位老人竟毫无惧色,面色从容淡定,仿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般胆魄,也是不凡。
“正所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魔教要抓他们,我便救他们。”
李文秀纵身一跃,来到凉亭之上。“刘伯伯,别来无恙啊。”
刘正风微微一愣,随即认出了李文秀:“文秀姑娘,你怎会在此?此地危险,你速速离开。”
李文秀却淡然一笑:“刘伯伯,我既来了,便不会走。今日魔教以众欺寡,我岂能坐视不管。”
曲阳看着李文秀,微微点头:“姑娘好气魄,只是这魔教人多势众,你一人前来,怕是凶多吉少。”
李文秀自信道:“数月来我苦练剑法,正想找个机会一试身手。”
说罢,她转身面向那数百魔教教徒,长剑出鞘,剑鸣之声清脆响亮,似在向敌人宣告她的决心。
魔教众人见李文秀竟敢如此嚣张,纷纷怒喝。为首的魔教头目大喝道:“小丫头,不知死活,竟敢坏我神教大事,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李文秀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敌人的进攻。
刹那间,数十名魔教教徒如潮水般涌向凉亭。
李文秀身形一闪,率先出手,独孤九剑的剑招凌厉而出,第一招便刺向最前面一名教徒的咽喉。
那教徒大惊失色,急忙举刀抵挡,却不想李文秀的剑突然一转,挑开他的刀,顺势刺进了他的胸膛。
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目不暇接。
其他教徒见状,更是怒不可遏,纷纷围攻上来。
李文秀在人群中左突右闪,剑招变幻无穷。
独孤九剑剑势凌厉,攻敌不得不救,杀伤力极大。
她时而使出破剑式,将敌人的武器纷纷击断,一剑封喉。
时而施展破刀式,专破敌人的刀法破绽,刺他要害。
每一剑刺出,都必有一名魔教教徒受伤或倒下。
然而,魔教教徒人数实在太多,李文秀虽剑法高超,但也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此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喊杀声。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个白发老者如疾风般赶来。
魔教众人认出来者,惊呼道:“向右使!”
向问天挥舞着大刀,势不可挡,所到之处,魔教教徒纷纷被砍倒。
他一边杀敌,一边高呼:“向问天在此,投降不杀!”
李文秀见向问天杀来,心中一喜,知道来了强援。
她抖擞精神,手中长剑再度挥出,与向问天形成掎角之势,对魔教教徒展开更猛烈的攻击。
向问天大刀翻飞,每一刀落下都带着雄浑的内力,似能开山劈石。
他身形辗转腾挪,在魔教人群中如入无人之境!
李文秀瞅准时机,剑招突变,施展出独孤九剑中的破箭式,一时间剑影重重,如同一波波箭雨射向敌人。
数名魔教教徒躲避不及,被剑气所伤,惨叫连连。
曲阳和刘正风见李文秀和向问天如此勇猛,也不再袖手旁观。
曲阳的黑血神针,刘正风的衡山剑法,四人配合,一时打的魔教数百人,毫无还手之力。
只见那向问天满脸笑容地看着眼前的李文秀,
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小姑娘,好身手啊!如此年纪便有这般深厚的内力和精妙绝伦的剑法,实在令人惊叹!”
李文秀听后,谦逊地回应道:“前辈谬赞了,您的刀法才堪称精湛呢,每一刀都气势磅礴、锐不可当。”
向问天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小姑娘真是会说话。
不过我这刀法虽然也有些火候,但跟你的剑法相比,可就相形见绌啦!”
话音刚落,四人齐心协力,如猛虎下山般勇猛地冲向魔教众人。
一时间刀光剑影交错,喊杀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