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文秀满脸怒容,手持长剑,朝着尹平之猛扑过去。
那锋利的剑尖闪烁着寒光,直直地刺向尹平之。
然而,此时的尹平之却像是被吓傻了似的,呆呆地站在原地,竟然不知道躲闪。
他瞪大了眼睛,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实在不明白李文秀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愤怒。
因为尹平之拥有着极其强大的肉身防御能力,堪称金刚不坏之躯。
李文秀手中的长剑犹如疾风骤雨般不断地落在尹平之的身上。
她胡乱地砍着、刺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可是,无论她如何用力,尹平之都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毫发无损。
终于,经过一番激烈的折腾之后,李文秀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她的手臂因为过度挥舞长剑而感到酸痛无力,整个人也显得疲惫不堪。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林平之赶紧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李文秀,并轻声细语地安慰着她。
而另一边,尹平之被李文秀那极度激愤的情绪所刺激,突然间失去了理智。
他不管不顾地转身朝着山下狂奔而去,速度快得惊人。
见此情景,宁中则毫不犹豫地紧跟其后。
当尹平之离去之后,嵩山派的丁勉向刘正风持续施压。此时的场面紧张,众人都静观事态发展。
只见刘正风和曲阳身形一闪,迅速出手,眨眼之间便将费彬一举擒获。
刘正风紧紧扼住费彬的咽喉,目光坚定而决绝。
“各位武林同道,今日之事,刘某实属无奈。”
刘正风环视四周,拱手说道,“我与曲兄乃是至交好友,但我亦不能不顾及家中妻儿老小和门下众多弟子的安危。还望诸位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说罢,他再次深深一躬。
陆柏冷哼一声,阴沉着脸说道:“哼!你们把嵩山派当成什么了?
今日若轻易放过了你,我嵩山派还有何颜面在江湖立足?”
他顿了顿,接着威胁道,“刘正风,你乖乖跟我回嵩山,去向左盟主求情认错,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他目露凶光,看向被刘正风挟持的费彬,又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刘公子。
刘正风:“陆柏,你休要欺人太甚!我刘正风行得正坐得端,从未做过对不起嵩山派之事。今日就算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决不会受你摆布!”
陆柏冷笑一声,手腕一抖,一道寒光闪过,只听“噗嗤”一声,刘公子惨叫倒地,已然气绝身亡。
刘正风睚眦欲裂,悲愤交加,正要冲上去与陆柏拼命,却又见陆柏反手一挥,又是一剑刺向刘夫人。
可怜那刘夫人躲闪不及,瞬间香消玉殒。
目睹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在场之人无不震惊愤怒。
然而,陆柏却毫不在意,他大手一挥,高声喊道:“给我杀!一个不留!”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嵩山派众弟子如饿狼扑食一般冲向刘门弟子。
一时间,喊杀声四起,鲜血四溅,刘门的徒弟子女们根本无力抵挡,一个个倒在了血泊之中。
最终,除了刘芹侥幸逃脱之外,其余刘门弟子尽皆惨遭毒手,横尸当场。整个场面血腥恐怖,宛如人间炼狱。
陆柏逼迫刘芹指责刘正风,刘芹在极度恐惧之下求饶并按照他的要求行事。
刘正风见此情景,长叹一声,欲拔剑自刎,曲洋急忙劝解,并以黑血神针进行反击,随后带着曲非烟与刘正风一同逃离。
厅上众人则因黑血神针而陷入一片混乱,不少人被毒针击中。
金盆洗手以刘正风家破人亡,嵩山派损失一个费彬而收场。
金盆洗手之后余沧海率领着青城派的一众弟子,浩浩荡荡地跟随着人群一同朝外走去。
这时候,眼尖的林平之看到了这一幕,毫不犹豫地独自一人冲上前去,横在了他们面前,拦住了这群人的去路。
“余观主,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往哪儿去啊?”
林平之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和挑衅。
余沧海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多次在林平之这里丢了面子,身为一派之主,他又怎能咽下这口气呢?
“哼!小子,你莫要以为我真的怕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