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才得以再次深入那事业的奥秘。
叹了一口气,李清平紧紧握着校哥儿的手
“臣妾有件为难事,能否请求陛下宽解”
“何事?”
“臣妾册封之后,家人也定有荣赏”
“这是必然”
“只是臣妾担忧母亲”
“也有荣封呀”
“正是此事。因父亲入罪,母亲曾被打入乐籍,再有荣封,恐士人多有非议,怕伤了皇家体面”
“就算你父有罪,你母亲何时有错?”
“自是没有”
“即是无错,何必担忧。你母亲本受的牵连,又坚忍至今,方盼得一家团圆,守得云开见月明。此正是为人妻母的应有典范,若哪个酸儒敢胡说八道,朕拔了他舌头!”
李清平眼中带泪,将脸庞贴在了校哥儿胸口。她嫁的人,真没嫁错。
那冰冷的泪滴在胸口,让校哥儿突然醒悟
“平儿烦忧,不会是你父亲听人谗言吧?”
“父亲最是仁厚,待母亲向来很好,应是不会”
“这问题,可能海棠家也有,张柔家,还有与你们一同立功的学员们家中,都有。不行,明日一早就得发文通告,莫要有些不知好歹的亲长,辜负了这些含辛茹苦的母亲”
“还是陛下想得周全”
“那你,该怎么谢我”
“陛下方才不也担心海棠儿吗?去寻海棠儿感谢吧”
“再不谢我,我可叫外面柔儿进来帮忙了”
“陛下真不是好人”
灯火儿,又被熄灭了。
:()明天再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