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时代,狼既是邪恶的化身,又是很多部落的图腾。对狼的认同,那时候褒贬不一,但现代人还是有些狼崇拜的。要不,他的总裁总是对他说:狼走千里吃肉,狗走万里吃屎。
每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李一总闻到他嘴里有股子臭味,觉得他是在掩盖某种刚发生过的事实。所以,他就昂起头,极不落教的样子。连名字都写不工整的人,是没有资格来骂他的。
他瞧不起他。而他的态度每次都值500块钱,但奇怪的是,并没人提出要辞退他。
他木楞地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玄明、阿笛莱以为他又犯病了,俩人都非常同情地看着他。他们哪里知道,他心里正波澜起伏呢!
“公子?”玄明关切地问。
“噢,没事,我正想那件兵器交由谁来锻造呢?城里可曾有这样的人?”避开玄明关切的目光,他转向阿笛莱问。
“有倒是有一个铁匠,只是会打些马掌,锄头之类的东西,从未听说会锻造兵器。”阿笛莱对此事并不上心,轻描淡写地回答他。
“那太好了,只要有铁工房,就可以了。”他搓着手,踌躇满志的样子,让人不明白他意欲何为。
“这么简单?”阿笛莱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
“不简单!所需的材料多着呢!”他正色地回答她。
“哦。”阿笛莱更加不明白了。这锻造之事,大成公子并不懂,也没法向他俩人说个明白,就不往下说了。
在三人正闷声不语地各想心事的时候,麻雀回来复命了:他们把王宫中各个角落都找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人或事情。
“你们全部都搜过了?”阿笛莱不放心地问。
麻雀回答说:“只有一处没有搜查。”
“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那人长啥样,多高、多大?你清楚吗?”大成公子正埋头享用他的早餐,头也不抬地数落着麻雀。
麻雀侧头看着他,不知他要说啥。鄙视地想道:吃得跟个猪佬佬似的,知道啥。
“就是了,一点线索都没有,你能找到是哪一个人,那才真是神仙呢!”说完,又使劲地撕了一口干饼。
“公子,真是了不起的很,这马后炮的大智大慧,是我等傻瓜不能比的!”麻雀讽刺道。
哼!不夸你两句,你倒来劲了不是!
“你…”怼得他一时竟没词了。那饼噎得他翻了翻白眼,咕嘟了一大口奶茶,才咽下。和小丫头斗嘴,他只有认输的份儿。
“每次吃饭都给你说,吃饭别说话,可好,噎不死你。活该!”麻雀看着他难过样子,老奶奶似的啰嗦起来。
“你俩个差不多就行了,这大早上的就斗得没完没了的,刚好有点思路就被你俩个无聊的言词打乱了。你们先去干你们该干的事,我和法师再琢磨一下这事。”
玄明看两人一见面,尽扯那没盐没味的话,便厌烦地打断了他俩。
两人出门。
那麻雀还在不依不饶地说那大成公子,“都是你废话一大箩!尽惹师父不高兴。”
“还不都是因为你不长脑子!”大成公子也不服气地说。
“你才白痴!”
“你脑子坏了!”
两人继续没轻没重地的吵闹着,推搡着、嬉笑着向那演武场跑去。
“这两人最近真奇怪,不像大哥小弟的,倒更像是一对有情人。”阿笛莱隔着窗户自言自语地说,心里有些怪怪的感觉。
“贫僧早已超脱红尘外,不知情为何物,阿弥陀佛!”玄明微闭着眼睛,念起大悲咒,驱散心魔。
“你说宫中还有一间房没有搜查,是哪一间房?”
校场演兵,中场休息。大成公子问他的助理。
“是国师妹妹的那间,怎么啦?”麻雀心想:那城国国师的妹妹,肯定不会有问题的。就想听他怎么说。
别说什么“宁可怀疑一切,绝不放过一个”。这废话谁都会说。如果国师的妹妹都不可信,那连国师也不能信。麻雀心想。就挑衅地看着他,等着他有悖于常人的说辞。
“嘿,麻雀虽小,古灵精怪,到现在还没长脑子吗?”他上下打亮着她,藏在宽大的盔甲中,一点没有女人的样子,和那胸大无脑的无聊判断,毫不相干。
想到这,他阴险地坏笑了一声,又觉得不妥,便潦草地收声,佯装正经地考问她:“为什么?”
“她是国师的妹妹,所以…”她突然意识到她的答案苍白无力。
“连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