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说我不吭个声,你不也是连个屁都没放就跑得没信号了吗?难怪一天没声息。
当下骨碌了一下眼珠,想好了怼他的法子,看谁歪得过谁!打定了主意,愉快地上楼去了。
母亲在楼上听楼下女儿有一句没一句地吵得不可开交,就喊:“她爸,你听,这是在闹架不是?你丫头的脾气该改改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没嫁出去,就听她这样说话,我看也是多半要黄!”母亲担忧地对她爸说。
要他爸一会儿等她上楼给她说道说道,说话别那么冲,那是缺心眼,有话好好说,才能过好日子。
哪能一不顺心,就吵吵闹闹的,显得没家教。让街坊邻居听见了丢不丢人?时间久了,还不被人看扁了。
“是得好好说道说道。”父亲一旁不住地点头,赞同母亲的说话。侧耳听到楼道里“咚咚”的脚步声和李蔓小声地哼着什么调调。
两人赶紧离开窗口,跑到房中去了。
听到锁响,知道李蔓进屋了。父亲便咳嗽一声从屋中出来。
“回来了?”看着李蔓开心的神情,并不像母亲担心的那样,就觉他这一问犹显多余。
“走路就不知道轻一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个打虎英雄回来了。”父亲调侃道。
“没有,那家伙一听我们要走,就翻脸气人,不给他点厉害的,还真镇不住他!啥人嘛!”李蔓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我说丫头!”母亲从里间出来,手里拿着李一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脏得洗不出来的衣裳。她每天都在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而现在那对于母亲而言,却是一件稀世的宝贝。因为,那上面停留着她儿子的味道。
“你和那个没…究竟是咋想的?”她仔细地折叠着衣裳,细心地抚平每一个褶皱。
“看呗!”她不以为然地敷衍道。
“看?看你?还是看他?”母亲听不明白她的话。
“哪谁知道?看好就成,看不好就散,没什么大不了的!”李蔓满不在乎地逗母亲开心。
抢过母亲手里的衣裳,转身想到卫生间里搓洗一下。母亲见状赶紧一把抢过来。
“别又像城南那个卤猪耳朵的,眼看着要成了,却又黄了,你呀你呀,真不知咋想的!”母亲一边数落她,一边又折起了衣裳。嘴里话又不像单单是在说她。
“妈,看你说的,不合适就散呗,又不是真命天子,谁还离不开谁了!”被揭了短的李蔓,没有像平常一样和妈妈闹,笑咪咪地根本没往心里去。
“那谁还为此哭过好几鼻子呢!”爸爸在一旁挤兑道。
“切,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猪耳朵下酒了!”李蔓被说得不好意思了,躲自己房里去了。
“说得好听,你文过其实而言他!尽往自己脸上贴金!照你说的,我要爱吃羊肉,你还得找个放羊的?”爸爸难得有今天的好心情,不免对女儿多调侃了几句。
“妈,你听你们家老李那说的是啥话吧!”李蔓自知理亏,就开始挑拨她妈了。
“你两个老没老样小没小相的,少拿我说事儿。”妈妈笑着搡了搡爸爸,让他少说那没盐没味的话。
瞪眼示意那丫头这阵儿心情正好得不得了,少泼凉水。其实,她对那没文化也说不出啥来,除了年龄有点大。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李蔓在电话里和梅秀中打了一阵儿嘴巴仗,因为要签一份重要的合同,他便没有过多地纠缠,就把晚上都请哪些人定下了。
下班时分,没文化接了李蔓和她的父母,到了“玫瑰之约”。于二嘎子已经把包括负责的危警官和大成公司的人事部张经理一行、财务总监等人接了过来。
阿娇因为带团没回来,故尔缺席。
李蔓父母有些遗憾地念叨着阿娇没能来,“那丫头可好了!”一向木讷的父亲不停地夸阿娇,神情还是有些失落。
梅秀中殷勤备至地招呼着客人,虽然大多数是他的手下,但今晚他不是老总,而是主家,身份不同了。
答谢宴一直到结束,气氛都很低沉。
虽然,梅秀中一直很卖力地扮演着主家的角色,始终没能调动起大家的情绪来。
也许是客人对李蔓一家人不熟悉,又是这么一档子事的缘故。
客人们走出酒店大门的时候,于二嘎子悄悄地问李蔓,阿娇的事她考虑过没有?言语闪烁,不明其意。
“阿娇会有啥事?”她有些糊涂了,不解地看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