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幕之上】天启城,皇宫,御花园内,宁静祥和。阳光洒落在御花园中,映照着五彩斑斓的花朵。绿树成荫,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水池波光粼粼,如明镜般澄澈,偶尔泛起微微涟漪,似在回应着微风的轻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人沉醉其中。明德帝同叶啸鹰静静地伫立在水池边。
明德帝说出此话后,神色淡然,目光却紧紧盯着叶啸鹰,似在观察他的反应。他微微扬起下巴,透露出一丝帝王的威严与笃定,等待着叶啸鹰的回应。
叶啸鹰声如洪钟,直言道:“此乃陛下有意让臣知悉的吧。”说罢,浓眉微微一挑,眼神中带着几分不羁与直率。
“确然如此,楚河昔日与叶将军情谊甚笃。孤思忖着,若叶将军知晓楚河之下落,兴许能为孤略尽绵薄之力。”明德帝言罢,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待,静静地看着叶啸鹰,等待他的回应。他身姿挺拔,帝王之气尽显,虽语气平和,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悠悠数载已逝,他现今既然肯露面。兴许,他有意重归天启。”叶啸鹰说完此话,浓眉紧锁,双目炯炯有神,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明德帝轻抬下颌,目光如炬地盯着叶啸鹰,缓缓问道:“叶将军当真如此思忖?”语气中带着一丝疑虑与审视。
“若我为陛下,便不颁下任何旨意了,径直率领军队将雪月城给围困起来。”叶啸鹰此言一出,霸气侧漏。他双目圆睁,眼神中透露出果敢坚毅之色,仿佛已看到千军万马围困雪月城的场景。
“哈哈!此确为叶将军之行事风格。然而孤心有顾虑,若逼迫过甚,以楚河的脾性,恐又要与孤针锋相对了。”明德帝轻叹一声,他的脸上满是纠结与无奈,帝王的威严中又夹杂着几分慈爱与牵挂。
“近些年来,孤时常情不自禁地忆起往昔,对楚河的愧疚之感亦是与日俱增。偏偏此子性情执拗,孤未曾找寻他,他竟在这四年间消失得踪迹全无。”明德帝言罢,微微蹙起眉头,神色间满是怅惘与懊悔。他负手而立,目光幽远地望向天际,
“孤欲将楚河召回宫中之事,恐难以长久隐瞒,尚需叶将军为孤多多劳神。”明德帝神色凝重,目光中满是期许与威严。
而后,明德帝命叶啸鹰退下。明德帝望着叶啸鹰离去的身影,他负手而立,若有所思,轻叹一声,心中既有对楚河的牵挂,又有对局势的审慎考量。片刻之后,明德帝收回思绪,神色恢复往日的沉稳与威严。
【天幕之下】,雷梦杀满脸不忿,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叶啸鹰,大力拽住了他的衣领,唾沫横飞地嚷嚷道:“好你个叶啸鹰,你跟我都是若风这个琅琊王麾下的优秀干将,明德帝为何这般看重你?哼,还说若依侄女没有被萧瑟那个八百个心眼的臭狐狸给拐走。”
叶啸鹰一脸无奈,双手微微举起作投降状,苦着脸,粗声粗气地回道:“老大,我真的冤枉啊我。我也不知道为啥这厮看重我呀,没准是那明德帝想出了什么阴损的法子威胁我。”
【天幕之上】画面切换,但见两个气宇轩昂,身着华贵服饰的幼童,正是儿时的白王萧崇与永安王萧楚河。
萧崇正端坐在水池之畔,静心阅览书籍,沉浸于知识的海洋之中。
彼时,萧楚河见状狡黠一笑,悄然溜至其背后,猛然大喊一声,那声音犹如惊雷乍响。萧崇猝不及防,惊得手中书籍瞬间落水,水花四溅。
萧崇被吓得身子一抖,待回过神来,转头怒视着萧楚河。
萧楚河却丝毫不惧,笑嘻嘻地看着萧崇,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萧崇无奈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书,眉头微微皱起。急忙伸手去捞水中的书。
而一旁的萧楚河见此情形,眼珠一转,抢先一步冲到水池边,手脚麻利地捞起书,笑嘻嘻地举着湿漉漉的书递给萧崇。
嬉戏玩闹一阵后,萧楚河累得气息急促,忽然,他的视线落在旁边盘中的精美点心上,顿时双眸熠熠生辉,迫不及待地抬手就要抓取点心食用。恰在此刻,萧崇迅速阻止了他,郑重其事地说道:“楚河,先回去净手,脏手不可拿取食物。”
“不能食用!”萧瑟骤然从梦魇中惊坐起。原竟是萧瑟于凉亭内休憩之际,不知不觉陷入了昏睡状态。
雷无桀此刻正安坐于萧瑟身畔,手拿一块点心吃,仿佛一只欢快觅食的小松鼠。蓦地,他听闻萧瑟梦里的呓语,瞬间目瞪口呆,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嘴里还衔着一小块点心,腮帮微微鼓起,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啥玩意儿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