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白,像调色盘似的。他气呼呼地瞪了萧若风一眼,胸膛剧烈起伏,可又无从发作。
“哼!若风你也有闲心打趣我!”雷梦杀重重一跺脚,转而看向天幕,不看倒也罢了,这一看,恰似往熊熊燃烧的怒火里浇了一桶油,满腔的愤懑瞬间被再度点燃。
只见雷梦杀暴跳如雷,双眼瞪得滚圆,恰似铜铃一般,满脸怒容仿若要将人吞噬,怒吼道:“这个种桃子的,竟然敢吊着我家寒衣!实在是可恶至极!”
雷梦杀眉头紧蹙,目光中透着疑惑与不满,声音沉沉地又道:“这种桃子的到底搞什么名堂?吟诵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诗句,便把我家雷无桀诓下山去,居然连个合理解释都没有?实在不像话!”
紧接着,雷梦杀猛拍大腿,“这哪成啊!绝对不行!”他扯着嗓子嚎叫,“我得赶紧修书一封给心月。让她麻溜地把那个种桃子的怪家伙扫地出门,就像拍蚊子一样,拍得远远的!还敢捧着桃子在我家寒衣跟前晃悠。我可警告他,要是再敢靠近寒衣,我雷梦杀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惹毛了雷公,电得你找不着北”。他一边说,一边在空中挥舞着手臂,仿佛已经抓住了小赵玉真,要将其扔出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