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箫海梅对洛衡宇会说出这种话似乎也有些预感,于是她将无奈地目光投向了后者。
“没办法呢,不管欧文顿是出于什么目的四处征伐,但如果现在把第三世界的危机说出去,让大家都放下仇恨,共度难关的话……
就算是在最好的情况下,我们也只会收获一个过于臃肿,指挥不便,各怀鬼胎,并且必然存在叛徒的松散联盟。
更要命的是失去了内部斗争之后,第三世界的信息量会迅速膨胀,敌人加速锁定我们的同时,我们的实力却完全得不到提升。”
虽然洛衡宇一直在提醒自己不能完全相信箫海梅,但他很清楚地知道箫海梅刚刚所说的都是实话。
大概是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这些吧。
在确定了这点之后,洛衡宇再次提出了一问,“那该这么办呢……”
话还没有说完,洛衡宇自己的声音就越来越小了,随后箫海梅就说出了他预想中的那句话。
“关于这点,不如问问你自己。”
这次,洛衡宇来到了箫海梅的身旁,默默地看着投影屏幕上不断刷新的数据,心中却在不断地盘算着。
人性趋于利己而人心更是难测,但两者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不可信与可操控。
以平等的联盟方式是无法构造一个坚不可摧的国家的,万年前的同盟国已经证实了这个道理。
所以换个思路,既然自己有如此实力,为何不用高压和强权建立一个帝国呢?
虽然这样最后自己手上的可用之兵数量可能不会太多,但他们至少可以做到令行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