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了耸肩,“但现在你们也只能和我一路走到黑了。”
骑士缓了缓惊闻如此秘密所激荡的心跳,突然意识到不对,“这种事应该只有你母亲黛莎和那位巫师知道吧,如今又为何要做这些?”
莱特咬牙切齿,神色变得狰狞起来,“正常来讲是不需要的,可谁知道这次来的巫师又是那一位,明明历史记载每十五年来一次的巫师往往都是不同人的。”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骑士还是不解。
“巫师来了,他掌握着这个秘密,而他还会经过东临城,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莱特愤怒起来,“如果他敲诈我们,我们有任何反抗的资本吗。”
骑士无言以对,他很想说一位真正的巫师,如果真的想获得凡世王国的什么,敲诈与否都是无关紧要的。
只是一想到眼前这位,大概也只是在巫师和伯爵间选了伯爵这个更软的柿子面对,他多少也算能理解一点了。
想了想,骑士又看向石台上的少女,此刻少女的血液已经浸润了大半个石台,从边角缓缓流淌,遮盖了那些铭刻在石台上的魔纹和神秘字符。
而少女也已经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她早已停止了挣扎和抽动,只余胸腔还略有起伏。
骑士问道:“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
“那你要问因赞尔婆婆。”莱特摆了摆手。
因赞尔发出几声怪笑,“桀桀桀,不想冒着被揭穿,失去姿态形如小丑般死去的风险;也不想丢弃即将到手的高贵地位与财富。”
“丑陋的人儿啊,灵魂溶剂这种巫师常用的工具在你们凡民王国还是时有出现的,想要你们那位伯爵不追究到底,就必须有神秘世界插手的实质证据。”
“你们找到我,不就是想做此事吗。”因赞尔摇头晃脑地说,“而制造怨灵,再让那位真正的长子彻底没了呼吸,就是最经济实惠的做法。”
莱特听着,面容不断扭曲,他打断道:“好了,快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