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多这样笑笑。”
摸着自己一边的脸颊，夏灯却是笑得更开怀了。
似乎没想到他会如此回应，妮莉愣了愣。
“你现在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收敛表情，夏灯问道。
“哦，是这样的。”妮莉本能开口，
“主人你上次不是问我的能力有哪些变化吗？”
“这几天趁你睡觉的时候，我偷偷试了试，现在出入镜中世界的话，我只能在相邻两三个房间的镜中行走。
没办法像曾经的怨灵时期，随意往来整个主堡的镜中了。”
“也就是说你以前能跳格子，现在只能一格一格的走？”夏灯挑了挑眉。
妮莉再度愣住，仔细咀嚼片刻，觉得他的形容似乎没有什么不对，便点点头，“主人真厉害，确实是这样，不过以前也不是想跳格子就能跳的，镜中世界的路径...”
她的眉头紧蹙起来，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很混乱？”夏灯说。
“没错，是很混乱，有时候根本不知道哪里多出来的门，又是通往哪里的？
而且镜中世界到处弥漫着危险的感觉，我也不敢深入其中，更不敢乱来。”
说着说着她反应过来，看向夏灯，好奇道：“主人你原来知道吗？这也是您先祖的造物告诉你的吗？”
夏灯点点头，默认了这个说法。
妮莉模仿着自己还活着时的习惯，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自己的下唇道，“还有的话，我现在不能光凭反光，强行制造自己在镜中世界的跳板了。”
“削得有点狠啊。”夏灯不由沉吟，他最为在乎的就是妮莉表现出的移动能力，这个能力原本无论是用来探听情报，还是进行谋杀后制造不在场证明，都是非常合适的。
至于她的进攻能力和制造低温的能力，夏灯反而不是那么看重了。
妮莉有些忐忑地看着夏灯，生怕他觉得自己没用了。
感觉她似乎惴惴不安，夏灯温和地笑道：“不用在意这些的，妮莉。”
结果听到安慰的妮莉不仅没有安心，反而打了个哆嗦。
这就让夏灯纳闷了，是自己哪里不对劲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