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周守义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开始继续上午未完成的整理工作。他的心情格外轻松,因为知道自己的付出得到了认可。而且提级的事情,如果母亲知道,也一定会高兴不已。
下班后,周守义并没有回家。因为今天已经约好了,要去廖飞家做客。
登门做客,免不了要准备些礼物。从空间中取了大概十尺的布。又准备了三斤左右的大枣加上一包糖球。再加上两张鞣制好的兔皮。
骑车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崇文门附近的一处四合院。这里正是廖飞一家现在居住的地方。
这也是一处大杂院,院里居住的并不只廖飞一家人。
进了大院,周守义照着昨天廖志刚所说的,直接走到院门西侧的一处屋子,上前敲门。也幸好廖飞家就住在前院,而且还是门口。要是再往里走走,他免不了要被院子里的大爷大妈询问一番,现在的人们警惕性可是很强的。比后世的朝阳群众还要厉害的多。
“是守义啊,你可来啦,真是好长时间没见你了,长的可越发精神了。快请进,快请进。”廖母文红霞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将他引进了屋里,
“昨天你廖叔叔和小飞说你今天要来,我就一直盼着你。冷不冷,快到炉子边坐下。”
廖飞的母亲,也是从小看着周守义长大。许久没见他,依然显得相当热情。
走进屋内,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温馨的氛围。周守义顺手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在门口的柜子上。
走进里屋,屋子中央摆着一张略显陈旧的木桌,周围摆放着几条木质长凳。桌上已经摆满了精心准备的菜肴,尽管菜品简单,但准备这些东西,廖飞一家也是没少费心。毕竟,在当下时代,能张罗这么一桌饭菜,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尤其是对于普通家庭。
一盘冒着热气的排骨烩酸菜,显然是为了这次宴请特意做的“硬菜”。虽然肉不多,但怎么说也得有三斤排骨了。一份韭菜炒鸡蛋,黄澄澄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一盘炒土豆丝,一盆青菜豆腐汤,清爽可口,为这顿饭增添了几分清新。当然,还少不了有一份下酒的花生米。
众人围坐在桌旁,廖飞父亲廖志刚率先端起酒杯,有些激动地说道:“守义啊,这次可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周守义连忙摆摆手,微笑着回应:“廖叔,您言重了,我和廖飞是最好的朋友,您和文阿姨又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廖飞母亲文红霞,不停地给周守义夹菜,嘴里念叨着:“孩子,多吃点,别客气!”
“谢谢您,文阿姨,我自己来。”面对文阿姨的热情,周守义连忙道谢。
“你这孩子说的倒轻巧。我可是知道弄到这些物资有多难。我们轻工厂好几个人去搞这些物资,一个星期搞到的,都没你一次弄到的多。”
“这次弄到了这么多物资,可是把我们的领导都给惊动了,直管后勤的领导更是高兴的不得了。还说要提拔我。”
“不管怎么说,叔叔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来,咱们再喝一个。”廖志刚这次不止度过了难关。还得到了领导的看重,成了轻工厂食材管理处的红人,显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廖飞也满含真诚地说:“守义哥,这次确实要好好感谢你。你这可真是大手笔。比那些厂里做采购的领导们还要有能耐,我真是对你佩服不已。”
周守义拍了拍廖飞的肩膀,笑道:“飞子,你说的也太夸张了。还对我佩服不已!”
这时,廖飞的堂哥廖凯举起酒杯,对着周守义道:
“守义兄弟,我是廖飞的堂哥廖凯。也是廖明的亲大哥。借着今天的机会,我代廖明,向兄弟你赔个不是。”说完干了一杯后,继续道,
“守义兄弟,你这能耐可真不小。竟然连一天都没用,就帮我二叔搞到了那么多物资,实在是佩服。说实话,我干了六年多采购,加上不少同学的帮衬,这才是干了个小组长。不过,要我像你这样联系那么多的物资,我就是花一个月都不一定能搞到。”
周守义看廖凯的言语里显得很真诚。便放下筷子,认真地回答:“廖凯大哥,不必如此。廖明和守信的事情,我根本没放在心上。”说着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弄到这些物资。也全都依靠了我爸的一些战友,还有我师傅帮我打通的人脉关系。要不然凭我自己,哪有这么大本事。”周守义借机透露了一些自己物资的来源,以免他们胡乱瞎猜。
廖飞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