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嘣嘎嘣的嚼了起来。
“我想知道，你是从哪知道我电话号码的。”
“是你们科室主任曹家旺给我的。”
王光宏说道：“你们科室的四个主任，除了雷倩，曹家旺，刘永生和范术芳，都和我签了协议，只要卖出一盒药，就给他们20%的提成，还有你们医院里其他科室的大夫，都跟我有合作。”
“除了科室的大夫呢。”
“林先生，我能接触到的人，最高就是主任这个级别的人物，但我能赵保证，那个叫赵建伟的也不干净，他和曹家旺是一路货色，都是见钱眼开的主，一查一个准。”
王光宏声泪俱下，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想争取宽大处理。
同时，他也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曹家祖上十八代的直系与非直系的女性亲属。
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能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林清风抬头，看了眼李云婉一眼：“带回去慢慢审吧。”
“好，我现在打电话。”
看到林清风的眼神，李云婉一下明白了很多事，今天这顿饭，就算自己不想来，他也一定会把自己强行拉过来。
而刚才的那一句话，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或许他想要的，并不是研发那些所谓抵制进口的中成药。
在一片五彩霓虹，歌舞升平之下的肮脏龌龊，才是他真正想抚平的东西。
很快，李云婉就叫来了相关人员，准备把王光宏带走。
“林先生，我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听到这话，林清风想起了之前，自己拉过的那个杀人犯乘客。
“有个几毛的机会，滚滚滚。”
但就在警察，把王光宏带走的时候，林清风道：“等会，我想起个事，到楼下的时候，让他把饭钱付了，临走还吃顿好的，也算够本了。”
王光宏表情一夸，我都这个德行了，这顿饭还让我付钱？这是人性的扭曲加道德的沦丧！
王光宏被带走了，包厢里只剩下林清风，李云婉和陈妍。
“人都走了，也没外人了，你要不要吃点？”
李云婉摇摇头：“都是你们俩个吃剩下的，我就不吃了，而且我也不怎么饿。”
“什么人啊。”
“姐，既然你不吃，咱们出海去转转吧。”
李云婉看了看外面：“天都黑了，出海也不安全，今天别去了，你明天别走，我再带你玩一天。”
“这个恐怕不行，我学校里还有实验，等着我回去做呢。”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在保证比出海有意思。”
“真的假的？去哪啊？”
“跟我走就是了。”
（30分钟后……）
三人开车到了汤泉会所。
李云婉的表情一沉：“你说的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洗浴中心？”
“不要用这种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啊。”
林清风说道：“当你没有真正经历一件事的时候，你就没有资格评价它。”
李云婉对这种地方自然没兴趣，在加上她的特殊身份，去这种地方也不合适。
但陈妍就不一样了，她现在的身份，就是个普通博士生，不用顾忌什么。
“姐夫，这地方的消费，肯定不便宜吧。”
“别在乎钱，我今天带你去体验一把。”
“等等，姐夫，怎么忽然跑出来这么多保安，好像都是冲着咱们来的。”
“就是冲着咱们来的。”
“为什么？难道我姐的身份暴露了？”
“不是，因为我是这里的帝王会员。”
“恭迎林总！”
李云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