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小声议论着。
许安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龇牙咧嘴的头顶都快气冒烟了。
瘫坐在地的朱富贵看到许安赶来立马爬了起来带着哭腔说道
“许公子,完了!都完了啊!”说完朱富贵再也憋不住眼泪哗啦啦的就下来了,这可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谁干的!”许安冷着脸问道
“就是上次喝酒闹事想要调戏良家的那帮人,应该也是他们不让酒庄卖我酒的!”
朱富贵瘫坐在地,扯着许安的衣角哭着回答道,他现在是心如死灰,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许安身上了,许安要是没办法帮他挽回损失,那他只能携妻儿老小去跳河了。
一脸起床气的蒋依依也来到了楼前,本来她打算找许安算账,敢打扰她的美梦,可看到眼前一幕和许安黑着的脸,她的气顿时就消了。
“这谁干的!”蒋依依也问了句,只是没人回应她,朱富贵忙着哭,许安忙着震惊和愤怒,路人忙着吃瓜。
“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许安问着边哭边抽泣的朱富贵。
“我,我,我不知道他们,他们是谁家的公子,但看样子应该是达官贵人。”朱富贵哽咽着回答着。
许安从怀中掏出十两银票,对着众人喊道
“有谁能提供今日行凶之人的身份,这银票就是谁的了!”
“当真?”路人试探性问道
“不信的可以先拿钱再说。”许安阴沉着脸说道。
“我,我,我知道,我亲眼看见他们带着府卫砸的酒楼。”人群中一人举起手激动地喊着。
“朱老板,拿笔记好了。”
许安轻轻踹了踹瘫坐在地的朱富贵,朱富贵立马爬起来进楼去地上翻找笔墨去了。
许安见朱富贵带着半截毛笔跑了出来
“来,你可以说了!”许安示意那个路人说出行凶之人的身份。
“今日砸酒楼的有大理寺寺丞胡雍之子胡烨,中书舍人毛麒麟之子毛凤,翰林院修撰吴忠之子吴玉,吏部郎中王赢之子王天一。”
路人娓娓道来今日行凶之人,毕竟这种官二代,欺负人的事没少做,有人眼熟那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谁带的头?”许安冷冷地蹦出了几个字
“好像是那吏部郎中的儿子,我看其他几个都听他的。”路人回答道。
“朱老板,酒楼就先维持现状不要去清理,你今天好好休息,我会给你讨一个公道的!”许安安慰了一下朱富贵。
随后他把银票丢给了那个路人
他对着围观的众人高声说道
“今日大家伙有目共睹,这些达官贵人之子欺人太甚,鱼肉百姓不说,我等老实经商也无故惨遭毒手,此等行径,与土匪何异?难道就因为他们是高官子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今日我许安把话放在这,这公道我讨定了!我等读书人,安能摧眉折腰示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许安一番话得到了大家的共情,达官贵人以势欺人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大多都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许安酒楼的遭遇让他们也感到很是不忿。
“许诗仙,我们支持你!”
“对,我们支持你讨公道,凭什么权贵子弟就能随意欺负别人!”
“对,支持许诗仙!”
群情激奋,呐喊声络绎不绝。
许安打算先把舆论民情搞起来,至少得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让那些纨绔失道寡助才好。
许安转身拉着蒋依依快步离开了,他现在很上火!那凉茶算是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