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穿着大学堂校服。
“爸,这是吕玉芳,陕北人,在大学堂研究琉璃镜,”
“伯父好,”
“你好你好,”朱由查手足无措看着这女子,眉清目秀很高挑白净,而且眉宇间带着浓郁的书香气。
朱由查不可思议看着女子又看着儿子朱慈灿,直到看见儿子很自然的牵着女子手才明白过来。
“爸,走吧,我今天带玉芳见见我娘去。”朱慈灿低声道。
“走,码头有钱家顺路船,”朱由查脱口而出道。
“我们走路回去,”朱慈灿斩钉截铁道。
好吧,走路,长沙城离益阳县才才八十里。
往西走上官道,从橘子洲大桥走陆路的马车多了起了,这些马车大多是益阳常德湘西方向的小商小贩,他们拖着粮食来吉王府兑换衣服布匹和日用品回乡贩卖,这一趟来回可以说利润颇丰。
当然,橘子洲大桥只对行人免费,对于车架每趟收百圆纸币或者百文铜钱,这主要是为了收回建桥成本和照顾渡船生计。
当然,即使一趟收如此高过路费也比摆渡快捷便宜。
一路上,朱由查不由得暗自留意这新媳妇,这女子和慈灿眉目传情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性格温和步履矫健。
步履矫健代表这媳妇好生养,性格温和代表儿子以后家庭和睦,特别是俩人话题,从数学谈到物理,从物理谈到国家,从国家谈到军事…
“好啊,好,”朱由查不由得暗自感叹道:“孩子他娘要是看见灿伢子媳妇不知道多高兴,孩子他娘要是活着该多好啊!”
“伯父,你怎么哭了,”吕玉芳回头担心的问道。
“没事,眼睛进了飞蛾迷糊了,”
“哦,那要不要用水清洗一下,”
“不用,我揉出来了,没事了,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