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第三片长吕冰花轻伤,第四片长李春轻伤,军法官马大桥轻伤,工程兵总指挥周三重伤,第一片第二区区长朱河重伤,第二片第三区长吴大牛牺牲…
无数的战友永远留在济南城外,无数的战友缺胳膊少腿将成为残疾,无数的战友虽然全须全尾,但心灵深处患上无法治愈的战后综合征。
他们最小的十四岁,最大的也没超过二十三岁,当然,除了抗虏卫这帮热血沸腾的少年兵,还有数千北方好汉,有数千西南土司兵,有数千藩王卫队把生命和鲜血洒在济南城外。
夜已深沉,阵地宿舍突然传来悲怆的哽咽歌声:
在茫茫的人海里
我是哪一个,
在奔腾的浪花里
我是哪一朵
………
我把青春融进,
融进祖国的江河,
山知道我江河知道我,
祖国不会忘记不会忘记…
悲怆的歌声最后变成嚎啕大哭,朱慈灿仰望着星空也泪流满面,他想起在岳麓山顶商议私自抗虏,想起黑夜中默默跟随的同志,想起绕道江西一路打土豪劣绅,想起…
第二天清晨,苗石传回急报,阿其那哈在千佛山有接应伏兵,一场大战,阿其那哈只带着千余骑向济宁方向窜逃,他率领骑兵片穷追不舍,亲卫小田牺牲了。
杜度来了,吞吞吐吐说城外下四旗听说要十杀一在闹事。
朱慈灿抬手打了杜度几个耳刮子呵斥一番突然问:“女真语阿其那哈是什么意思?”
“野猪,猪皮,”
朱慈灿站立不稳,穷寇莫追,逢林莫入,遇猪回避,三界寺张悟空那个老和尚神预言…
小田,是替他挡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