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来到曾经熟悉的家门前,眼前的景象让他心中一阵悲凉。曾经温馨的房子如今已荒废不堪,门窗破损,墙壁斑驳,院子里杂草丛生。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心中满是解决。他告诉自己,不能沉浸在这悲伤中,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安身之所,然后再一步步朝着复仇之路前行。
他来到城中村,这个城市的边缘地带,或许是他暂时的避风港,也是他重新出发的起点。
他租下了一间每月 600块钱的单间,房间狭小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
但陈爻并不在意,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复仇。
可现实摆在眼前,他得先解决生计问题。于是,陈爻找了一份送餐的工作,每天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
他选择这份工作,一来这工作接触面广、活动范围大,送餐过程中能接触到更多人,有更多机会获取信息,二来顺便解决生计问题。
一天,陈爻如往常一样去送餐。路过一条偏僻的小巷时,他偶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两年前那晚和他一起出警的同事“苟超”。
只见苟超正与几个神色不善、满身纹身的黑帮分子在角落里低声交谈着什么。苟超的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还不时向黑帮分子点头哈腰。
陈爻心头一震,赶紧躲在一旁暗中观察。他看到苟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其中一个黑帮头目,头目接过信封,满意地拍了拍苟超的肩膀,说道:“你小子还算识趣。”
苟超连忙陪笑:“大哥,您满意就好,希望以后您能多照顾我。”
陈爻咬了咬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没想到苟超居然真的和黑帮有勾结,难道当年的事情和他有关?
陈爻强忍着冲出去质问苟超的冲动,悄悄离开了现场。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需要更多的证据和准备。
回到出租屋,陈爻坐在破旧的桌前,眉头紧锁,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从苟超身上找到当年冤案的线索。
他深知绝不能打草惊蛇,决定先从跟踪苟超入手,摸清他的日常行踪和接触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爻利用送餐工作的灵活性,只要有机会就会在苟超可能出现的地方附近徘徊。
陈爻暗中注视着苟超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苟超的生活规律得十分诡异,白天正常上班,可下班后却频繁前往一些鱼龙混杂的场所。
有一次,陈爻看到苟超走进了一家地下赌场。陈爻迅速闪进赌场附近的一条昏暗小巷,确定四下无人后,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他猛地脱下那身破旧的工作服,如同摆脱了一个束缚自己的枷锁。随着工作服被甩开,一套笔挺的西装展露无遗。
走进地下赌场,里面烟雾缭绕,刺鼻的烟味混合着汗臭味弥漫在空气中。灯光昏暗得恰到好处,只够让人看清赌桌和筹码的轮廓。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筹码的碰撞声、人们的呼喊声、骰子的滚动声交织在一起。
陈爻混在人群中,他看似随意地在各个赌桌前徘徊,实则目光如电,迅速锁定了一张玩 21点的桌子。
他不动声色地挤了进去,周围的赌徒们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穿着考究的陌生人有何不同。
陈爻站定后,凭借着从狱中老人那里学来的出千技巧,准备大展身手。他先观察了几轮发牌,心中默默计算着牌面的点数和剩余牌堆的概率。
当轮到他时,他微微皱眉,像是在犹豫要不要下注,这副模样让旁边的一个大胡子赌徒忍不住开口:“嘿,兄弟,别磨磨蹭蹭的,不敢就别玩。”
陈爻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哼,我只是在考虑怎么让你们输得心服口服。”说完,他潇洒地把一摞筹码推到了赌桌中央。
荷官开始发牌,陈爻拿到牌后,手指不经意地在牌面上轻轻一拂,这是一个极为隐蔽的动作,却足以让他知晓牌面的点数。
他手法娴熟,动作敏捷且自然,周围的人根本难以察觉其中的猫腻。他看着手中的牌,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旁边的大胡子看到他的表情,嘲笑道:“看你这小子笑得这么得意,说不定是一手烂牌。”
陈爻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荷官。荷官询问是否要牌,陈爻微微摇头。其他玩家陆续要牌,结果纷纷爆牌。
最后轮到陈爻亮牌,他轻松地赢得了这局,筹码被推到他的面前。陈爻没有停留,又转战到了玩骰子的赌桌。
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