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啊陈爻,我真没看错你,有种。你还真的敢孤身一人前来,没想到啊,为了个女人,呵,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哎呀,我太感动了。”
“苟超,我来了,放了唐小姐。”
“你好像搞错了,这里我说了算。”
“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哈哈,我不过是想让你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自己作恶多端,自甘堕落,你犯下的罪孽永远无法得到救赎。”
“我都快听吐了,陈爻,少在我面前讲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今天,你如果能在我的手下走过一轮,我或许会考虑饶她一命。”
苟超一挥手,一群打手从四周涌出,瞬间将陈爻围在中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陈爻深知为了唐芷柔的安全不能动手,尽管他的拳头早已紧握,但他硬是强忍着,虽有万钧之力却只能蛰伏。
一名打手挥舞着手中带刺的棍棒,朝着陈爻的肩膀狠狠砸下。陈爻只觉一阵剧痛袭来,但他纹丝未动,只是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
紧接着,又有两个打手一拥而上,他们猛踹陈爻的腿部和腹部,试图将他踹倒在地。
陈爻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但他依然顽强地挺立着,像一棵扎根在悬崖边的苍松,任狂风呼啸,我自岿然不动。
他的目光始终坚定地望着唐芷柔,试图用眼神给予她力量与安慰,仿佛在告诉她:“别怕,有我在。”
瞬间,十几个打手汹涌而上,一根布满锈迹且粗重无比的铁链“嗖”地一声,狠狠抽向陈爻的后背,后背即刻皮开肉绽,陈爻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
紧接着,带刺的铁鞭“啪”地甩出,铁刺深深刺入陈爻的右臂,他猛地一扯,一大块皮肉被硬生生地扯下,陈爻惨叫出声,右臂无力地垂下。
打手们的拳头密集地砸向陈爻的头部,每一拳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陈爻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意识也开始摇摇欲坠。
接着又一狼牙棒击中陈爻腹部,他内脏仿佛被搅成一团,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射而出。陈爻的身体痛苦地蜷缩成一团,他的衣服早已被鲜血浸透,地上也渐渐汇聚成一滩刺目的血泊。
他的呼吸变得微弱而急促,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拉扯着喉咙里的伤口,喉咙中发出“嘶嘶”的痛苦声响。他意识模糊,但脑海中仍不断浮现出唐芷柔惊恐的面容和妻女的身影,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消逝……
唐芷柔在一旁看着,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去救陈爻,却只是徒劳。
她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悔恨,如果不是自己,陈爻也不会陷入如此绝境。她大声呼喊着苟超的名字,求他停手,但苟超却无动于衷,脸上依旧挂着得意笑容,仿佛在欣赏着一场精彩的表演。
在这残忍的殴打之下,陈爻渐渐只剩下半条命,他的身体如同破旧的布娃娃,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但他的眼神中仍透着一丝不屈与坚定,那是他对生的渴望,对保护唐芷柔的执念,哪怕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也绝不向苟超屈服。
苟超看着奄奄一息的陈爻,假装无奈的摇了摇头:
“陈爻啊,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和一条丧家之犬有啥两样?平时不是很威风的么?这样吧,只要你肯开口求我,我马上就能让这些痛苦消失,这对你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不是吗?”
陈爻躺在地上,衣衫褴褛且被鲜血浸透,身体多处伤口还在汩汩地冒着血,他的嘴唇干裂,微微地喘着粗气,根本无力回应苟超的挑衅。
苟超见陈爻毫无反应,得意地挥了挥手,手下们立刻会意,解开了唐芷柔。
唐芷柔慌忙朝着陈爻扑过去,然而,还没等她靠近,几个混混便挡在了她的身前。
唐芷柔哭得像个泪人,声嘶力竭地喊道:
“苟超,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他?我可以给你所有一切你想要的,只要你放了陈爻!”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那是一种对爱人即将失去的深深恐惧。
苟超却只是轻蔑地瞥了她一眼:“你能给我什么?你的身子还是你爹的财富?这些东西你以为我会放在眼里?这是我和陈爻之间的恩怨,今天就是要做个了断,你一个女人,别在这里瞎掺和,给我滚远点!”
说着,他不耐烦地一挥手,手下们便强行抓住唐芷柔的胳膊,将她往旁边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