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超见状,大笑起来:“哈哈哈,好样的。”
唐先生面色凝重,一言不发,双手紧紧握拳。
苟超继续说道:“第三轮,丧尸、独眼貅、房炳胜,上,别给我丢人。”
唐先生这边,贾书生、凌岳、骆驼相互对视一眼,纷纷踏入场地。
场中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周围的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场中的一举一动。
贾书生率先发难,手持铁扇冲向丧尸。他身形轻盈,如同一缕清风,脚步虚浮却又暗藏玄机。铁扇在他手中犹如灵动的武器,时而展开如盾牌,那铁扇展开后面积颇大,能护住全身大部分要害;时而合拢似利刃,合拢时的铁扇边缘锋利无比,好似能割破一切阻挡之物。
贾书生靠近丧尸后,铁扇轻点,一招“扇影蔽日”,铁扇快速晃动,扇出的虚影如同一团团乌云遮蔽了太阳,攻向丧尸的眼睛,试图扰乱他的视线。
丧尸双手各持一把羊角锤,赶忙抬手用锤柄交叉抵挡。贾书生趁机一个转身,铁扇顺势扫向丧尸的腿部,一招“秋风扫叶”让丧尸不得不跳开躲避,地上的尘土被带起,形成一片小小的尘雾。
丧尸稳住身形后,怒吼一声,冲向贾书生,双锤由上而下挥向贾书生的肩膀。贾书生不慌不忙,脚尖轻点,向后飘然而退,同时铁扇在身前快速旋转,形成一道屏障,铁扇旋转发出呼呼风声,挡住了丧尸的攻击,火星在扇与锤的碰撞间飞溅。
骆驼则与独眼貅展开了激烈的对决。骆驼手持‘子午鸳鸯钺’,如同一头沉稳的雄狮,带着刚猛气势。
他先使出一招“钺影双分”,子午鸳鸯钺在空中划出两道寒光,好似夜空中的流星划过,攻向独眼貅的两侧。
独眼貅身形一闪,避开攻击,同时双手各执一短钩,如暗夜中的双煞,双钩直取骆驼胸口。
骆驼侧身一闪,子午鸳鸯钺交叉一挡,“当”的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在场中回荡,挡住了这一击。
接着,骆驼一个进步,子午鸳鸯钺上下翻飞,使出一套“鸳鸯钺舞”,钺在他手中好似活物,招招凌厉,让独眼貅一时间只能防守,独眼貅不断后退,脚下的地面被踏出一个个浅浅的脚印。
独眼貅也不甘示弱,瞅准一个间隙,双钩猛地一挑,试图隔开骆驼的鸳鸯钺,双钩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
骆驼顺势将鸳鸯钺分开,一招“钺分天地”攻向独眼貅的头部和腹部,钺的攻击范围极大,笼罩了独眼貅的上半身。
独眼貅连忙后仰,一个后空翻躲开攻击,然后在空中一个转身,双钩带着风声砸向骆驼,双钩如流星赶月。
骆驼抬起鸳鸯钺,硬接了这一击,两人都被震得后退几步,地上被踏出深深的脚印,手臂也微微发麻。
凌岳与房炳胜也打得难解难分。凌岳的虎爪刀闪烁寒光,他主动发起攻击,一招“虎跃山林”,整个人高高跃起,虎爪刀自上而下劈向房炳胜,仿佛一只猛虎从山林中扑出,带着强大的气势和力量。
房炳胜横举武器抵挡,火星四溅。凌岳落地后,紧接着虎爪刀直刺房炳胜的胸口。房炳胜侧身避开,然后反手一招回马枪,刺向凌岳的后背,这一枪又快又狠。
凌岳一个侧身,虎爪刀沿着房炳胜的武器削去,试图削断他的兵器,虎爪刀与房炳胜的武器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房炳胜急忙撤回武器,一个扫荡腿攻向凌岳的下盘,这一腿扫过之处带起一阵风声。
凌岳纵身一跃,在空中一个转身,虎爪刀劈向房炳胜的肩膀。房炳胜躲闪不及,被虎爪刀划伤了肩膀,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衫。
几个回合下来,房炳胜渐渐摸清了凌岳的攻击套路。他突然改变战术,虚虚实实,看似攻向凌岳的左边,实则右边才是杀招。他的身体向左晃动,手中武器却向右刺出,速度极快,让人难以分辨。
凌岳一时大意,被房炳胜击中手臂,虎爪刀险些脱手,手臂传来一阵剧痛。
房炳胜乘胜追击,一套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打得凌岳连连后退,他的攻击如雨点般密集,凌岳只能勉强抵挡。凌岳虽奋力抵抗,但还是被房炳胜找到破绽,一脚踢中胸口,摔倒在地,身体与地面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此时,贾书生与丧尸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贾书生见凌岳落败,心头一震,铁扇挥舞的速度陡然加快,如同一团黑色的旋风,在场地中肆虐。
铁扇在丧尸周围上下翻飞,每一扇都带着强大的力量,扇出的风声好似鬼哭狼嚎。丧尸双手紧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