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逻队长大喝一声,周围的队员们纷纷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大有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架势。
刀疤脸混混意识到不能再硬抗,便开始按照苟超的交代,装出一副害怕到极点、想要坦白求生的样子,哭丧着脸说:
“大哥,我说,我说,我们是有人花钱雇来的,好像和陈爻有关,其他的我真不知道啊!”
巡逻队员们对视一眼,心中疑云更重,决定先把他们押回去好好审讯。在被押往审讯地点的路上,刀疤脸混混还时不时偷偷地向同伴使眼色,试图在不经意间透露出一些所谓的“秘密”,为后续的阴谋埋下伏笔,浑然不知自己正一步步陷入一个无法自拔的危险泥沼,而他们的命运也在这一刻被彻底地与苟超那阴险的计划捆绑在了一起。
随后众人被押送到唐先生的殿堂,殿堂内,身着黑色西装的守卫们整齐排列,他们身姿挺拔,眼神冷峻,仿佛一尊尊雕像,无声地彰显着这里的威严与庄重。
唐先生端坐在殿堂尽头那张由一整块红木雕琢而成的巨大办公桌后,听闻消息后,他那浓密的剑眉微微皱起,深邃的眼眸犹如寒潭,波澜不惊却又深不见底。
他心中虽有疑虑,但多年来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所铸就的谨慎,让他丝毫不敢轻视。他深知,在这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江湖之中,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满盘皆输,而他就如同一位掌控全局的教父,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唐先生缓缓抬起手,那修剪整齐的手指轻轻一挥,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带他们上来,我要亲自审问。”
小混混们一进殿堂,便被这威严的气场震慑住,脚步踉跄,眼神慌乱。
唐先生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众人,缓缓开口:“说,谁指使你们在我地盘附近鬼鬼祟祟?”
刀疤脸混混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大……大人,我们只是路过,真没别的意思。”
唐先生冷哼一声:“路过?那这包裹里的东西作何解释?”
这时,染黄头发的混混忍不住偷偷看了刀疤脸一眼,这细微的动作被唐先生尽收眼底。他眼神一凛,提高声音:
“你们最好说实话,否则,休怪我无情。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们不要妄图挑战我的底线。”
“大人,我们是收了钱办事,只知道和一个叫陈爻的人有关,好像他和涅凤帮勾结,要对您不利。”
“就这些?你们觉得我会信?”
说罢,他轻轻拍了拍手,手下人会意,拿出一根皮鞭,“啪”的一声抽在旁边的石柱上,石屑飞溅。
“你们应该清楚,欺骗我的代价是什么。在这个城市,我就是规则的制定者,你们若敢对我有所隐瞒,我会让你们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小混混们吓得浑身发抖,刀疤脸混混“扑通”一声跪下:“大人,我知道的真不多,只听说他们要在您和国度集团之间挑起争端,还说什么在废弃赌场有证据。”
唐先生沉默片刻,再次挥手:“先把他们带下去,看好了。记住,不要让他们有任何机会串供或者逃脱,否则你们也将受到严惩。”
待小混混们被押走后,他招来候师爷,目光坚定地说道:“去调查那废弃赌场,一草一木都不要放过,务必查个水落石出。我要知道这背后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参与者。”
候师爷恭敬地弯腰行礼,旋即转身快步离去。唐先生则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心中暗自权衡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与各方可能的意图。
他深知此事绝非表面那般简单,陈爻的忠诚与这突然出现的“证据”形成了强烈的矛盾。他没有被眼前的乱象轻易迷惑,而是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梳理其中的逻辑。
唐先生对心腹骆驼说道:“你带几个机灵的兄弟,去把这几个小混混的底儿给我摸透。从他们平日里在哪儿喝酒赌钱,到都和哪些人称兄道弟,哪怕是芝麻大点儿的事儿,都不许放过。”
骆驼立刻挺直身子,眼神坚定:“先生放心,我这就去办,定不会让您失望。”
接着他又招来沉稳老练的赵队长赵龙:“老赵,你经验丰富,我给你调配人手,你分别去查涅凤帮的近期活动、锦狮堂残党的动向,还有那些可能盼着我和陈爻闹掰从而从中渔利的势力。这几方之间定有某种隐秘的联系,我们不能遗漏任何线索。”
赵龙恭敬地抱拳行礼:“先生,我推测这会不会是锦狮堂余孽勾结了涅凤帮,想要借刀杀人?毕竟锦狮堂如今被打压得厉害,而涅凤帮一直对咱们和国度虎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