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鲨望着孟彪离去的方向,怒火中烧,将假账本狠狠往地上一摔,咬牙切齿道:
“就这么让他们跑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莫名其妙,咋会这样?。”
法老也是一脸阴沉,他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
“我不信孟彪能想出这计谋,但管他的,我们也能依样画瓢,把印鉴再夺回来。”
狂鲨喘着粗气问:“具体怎样做?”
法老不紧不慢地在原地踱步,双手背在身后:“你主动打电话给孟彪,就说你愿意用我换取印鉴。”
狂鲨听闻,笑得快岔气:“你他娘的说的这屁话,我怎样拿你去换。”
“你就说印鉴是咱老大的命根子,事情因咱俩而起,所以咱俩必须负责。我在帮中可有可无,所以老大暗中吩咐你把我毒倒,之后与孟彪做交易。”
“这能行吗?孟彪那小子会信?”
“你先别管他信不信,我们先把局布好。你打电话时,语气要诚恳,就说这是帮里的决定,你也没办法。然后我们在交易地点提前设下重重埋伏,只要孟彪一出现,管他带着印鉴还是什么,都别想活着离开。”
“可万一他带着大批人手来呢?我们这埋伏也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啊。”
“他不会的。孟彪这次能顺利救走他女友,靠的是出其不意和精密布局,他肯定以为我们还在混乱中没缓过神来。”
“那行,我这就打电话。不过,要是这招还不行,我们可就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不会不行的。这次我们不仅要夺回印鉴,还要把陈爻和孟彪那伙人一网打尽。”
狂鲨深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开始拨打孟彪的电话,手指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电话拨通后,狂鲨强装镇定地说道:
“孟彪,上次的事不算完。我们老大说了,印鉴是他的命根子,现在事情因我和法老而起,我们必须负责。老大暗中吩咐我把法老毒倒,然后拿他来跟你换印鉴,你看怎么样?”
孟彪在电话那头哈哈一笑:“狂鲨,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这鬼话吗?”
“孟彪,我知道你不信,但这是我们目前唯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要是不答应,我们老大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
孟彪顿了顿,才缓缓说道:“那好,我可以考虑,但交易地点必须由我来定。而且,你得把法老捆结实了,证明你的诚意。还有,只能你们二人来,发现有其他人,交易立即取消。”
“行,只要你肯来。”
狂鲨挂了电话,长舒一口气,对法老说:“他答应换印鉴了,不过得他定交易地点。”
“意料之中,接下来我们得好好谋划。先派几个机灵的兄弟提前去踩点,摸清楚那附近的环境,不管他选哪,我们都得有应对之策。”
“好,你这就安排。不过孟彪那小子会不会在交易地点设下陷阱等着我们?”
“他有此想法也不奇怪。我们多带些人手,把火力都隐藏好,表面上只有咱俩,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嘻嘻,那印鉴若是真能拿回,老大那边也好交代,否则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定能成功。等孟彪到了交易地点,我们先稳住他,让他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然后再出其不意。”
“哈哈,就盼着那一刻,我要亲手撕碎孟彪那杂种。”
而孟彪这边刚才和狂鲨通话时,陈爻则坐在一边听得清清楚楚,笑得前翻后仰:
“这家伙也想依样画瓢,行,咱们继续顺着他们,这次让他们有来无回。”
在陈爻暗示之下,孟彪在与狂鲨的对话中才有那般言语。
交易当日,海风尖啸,裹挟着腐臭味,码头四周,集装箱层层堆积,将交易场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狂鲨扛着被绳索紧紧捆绑的法老,双方见面,他把法老狠狠甩向地面,“咚”的一声巨响,法老哎哟一声,狠狠地瞪了眼狂鲨:“你狗日的来真的?”
狂鲨尴尬的挠了挠脸,生怕被孟彪发觉,大声嚷嚷道:“孟彪,你这懦夫,人带来了,赶紧把印鉴给我。”
孟彪缓缓戴上指虎,笑着说道:“傻大个,你这蠢到家的把戏,还想骗人?”
狂鲨一看被耍,气得踹了下法老:“你他娘的不是说安排人手了吗?”
法老肋骨断了两根:“你大爷的有病啊!踹我干啥?放开我,看我不把你的死鱼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