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门徒中的‘破风’,平日里就野心勃勃,他率先跳出来大声叫嚷:
“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法老,你别以为你能撇得干净。说不定就是你和陈爻那厮勾结,把印鉴给弄没了,还编出这机密泄露的鬼话来糊弄我们。”
法老一听,气得满脸通红,指着赵刚的鼻子回骂道:“破风,你别血口喷人。我在门徒堂的忠心,天地可鉴。倒是你,平时就不安分,这时候想趁机排除异己,想当老大想疯了吧!”
十二门徒中另一成员‘玄豹’则在一旁冷笑:“哼,你们俩就别在这儿狗咬狗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解决这个烂摊子,而不是互相指责。不过,我觉得法老的话不可信,得好好审审他。”
法老一听要审自己,心中大惊,他知道一旦被审,自己编造的谎言肯定会被拆穿,到时候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玄豹,你要审我可以,但你得先拿出证据来。不然,我不服。我看你才是心里有鬼,想借这个机会打压我。”
玄豹被法老这么一激,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好,你要证据是吧。我这就派人去查,要是让我查出来你有问题,你就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玄豹派出的手下四处奔波,将能找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可依旧毫无所获。
他站在堂内,脸色阴沉,刚刚发生的事情,让他在众多门徒面前失了颜面,自尊心被狠狠践踏。
玄豹紧双手不自觉地握拳,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却又一时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只能强忍着。
而此时的破风,趁着玄豹吃瘪的当口,在门徒堂的各个角落穿梭。他每到一处,便添油加醋地讲述着刚刚的事情,故意夸大玄豹的狼狈,话语中满是嘲讽与挑拨。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门徒都听得清楚。其他成员原本就对堂内的权力争斗有所察觉,如今被破风这么一煽动,眼神中开始闪烁起各异的光芒,有惊讶,有好奇,更有一些人心中暗暗打起了小算盘,堂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紧张起来。
“哼,就知道玄豹那家伙没什么真本事,查了这么久,连个屁都没查到,说不定他和法老本就是一伙的,想糊弄咱们呢!”破风对着其他成员说。
法老在自己的住所中如坐针毡,他深知自己现在是众矢之的。时不时有一些不怀好意的小喽啰在他住所外晃悠,嘴里还念叨着些难听的话。
法老有时忍不住冲出去呵斥:“你们这群崽子,别在这儿瞎咧咧,等真相大白之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可那些人只是哄笑几声,然后散开,过一会儿又聚拢过来。
陈爻这边,他的得力助手阿福向他请示下一步计划。陈爻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缓缓说道:
“找几个机灵的兄弟到门徒堂附近晃悠,故意和法老的亲信装作很熟络的样子,动作要大,要让所有人都看到。”
很快,门徒堂附近就出现了几个行踪诡秘的人。他们在阴影里与法老的亲信交换着所谓的“情报”,时不时还警惕地四处张望。这些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入门徒堂。
玄豹得知后,气得在堂内大发雷霆:“法老,这一次你休想再狡辩!我定要让你原形毕露!”
他立刻召集门徒堂所有成员,在堂中的练武场上集合。
烈日高悬,练武场被晒得滚烫,众人站在那里,汗水不停地流淌。
玄豹亲自带着几个亲信,大步迈向法老的住所。法老听到动静,知道大难临头,但仍强装镇定地走了出来。
“法老,你犯下的罪行,今天必须有个了断!”
“玄豹,你这是蓄意陷害,我从未背叛过门徒堂,你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玄豹不再理会法老的辩解,一挥手,几个手下冲上去,将法老强行押往练武场。一路上,法老挣扎着,嘴里不停地咒骂着玄豹。
到了练武场中央,玄豹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众人,大声宣布:
“今日,我们在此揭露法老的叛徒恶行。他与陈爻勾结,致使我们印鉴被毁,机密泄露,此等大罪,绝不能容!”
台下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法老被绑在一根石柱上,他愤怒地扭动着身体大喊着:“兄弟们,我是被冤枉的啊!你们不要被玄豹骗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呼喊显得那么无力。
玄豹缓缓走下高台,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长刀,那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