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鲨大喊一声,双臂猛地抱住桌腿,全身肌肉紧绷,用尽全身力气把铁桌朝着悍戾的头部砸去。悍戾只是微微抬头,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他伸出一只手臂,就像钢铁手臂横在半空,硬生生地挡住了砸来的铁桌。
只听到“咚”地一声巨响,那张原本坚固无比的铁桌瞬间成瓦解,掉在地上成一摊烂铁,铁屑四处飞溅,而桌腿在悍戾的手臂上仅仅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便无力地滑落一旁。
狂鲨见攻击无效,心中更加焦急。他的视线又落在旁边一台大型的金属制电器设备上,那设备有着尖锐的边角和金属外壳。
狂鲨发疯般冲过去,双手抱住设备,使出浑身解数将其朝着悍戾推去。电器设备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一路火花带闪电地冲向悍戾。
悍戾依旧不慌不忙,他向前踏出一步,迎着冲来的电器,然后猛地挥出一拳,砸在设备的侧面。这一拳下去,仿若万斤巨锤落下,那金属设备瞬间凹陷变形,内部零件“噼里啪啦”地散落一地,彻底报废。
狂鲨仍不死心,他看到头顶上悬挂着几盏巨大的吊灯,灯座是厚重的金属材质,灯泡散发着刺目的光。
他纵身一跃,跳上旁边的一个高台,然后用肩膀猛撞灯柱。吊灯开始剧烈摇晃起来,狂鲨继续用力,终于将吊灯的锁链撞断。几盏吊灯如流星般坠落,朝着悍戾直直砸下。
悍戾微微眯眼,他站在原地,任由吊灯砸落在自己身上。只听一阵玻璃破碎和金属碰撞的嘈杂声,吊灯在悍戾身上碎成一片,而他却仿若无事发生,只是轻轻抖落身上的玻璃渣和金属碎片,继续朝着狂鲨步步紧逼。
悍戾瞅准时机,双手如同一对锋利无比的铁钳,再次朝着狂鲨扑去。他一把抓住狂鲨的肩膀,强大的力量让狂鲨痛苦地吼叫起来,这吼叫在崩塌的擂台间回荡,像是恶鬼在哭泣。
紧接着,悍戾双手猛地发力,肌肉贲张,血管仿若要从皮肤中爆裂而出,竟硬生生地将狂鲨的一条手臂从身体上残忍地撕扯下来……
鲜血如泉涌般喷溅而出,狂鲨发出凄惨的嚎叫,这嚎叫划破长空,令人毛骨悚然!
但悍戾并未停手,他的眼神中只有无尽的残暴与冷酷,只见他双手继续在狂鲨的身体上肆意肆虐,一块又一块的肉块被他从狂鲨身上无情地撕下来,狂鲨的身体逐渐变得残缺不全,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血腥之气弥漫在这片废墟之上……
台下观众早已被这惊世骇俗的惨烈战斗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奔逃。
苟超目睹此景,脸色惨白如纸。他原本满心以为胜券在握,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他望着那血腥弥漫而坍塌的擂台,心中涌起一股深深寒意,仿若坠入无尽冰窖,通体冰寒!
悍戾迅速将赤神和炎武扛上车,旋即驾车疾驰而去。车内,悍戾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双眼之中燃烧着无尽的愤怒与决绝。
赤神与炎武躺在后座,生命垂危,气息奄奄,伤口处不断有鲜血渗出,殷红的血迹逐渐蔓延,将车内的座椅染成一片刺目的红色。
汽车在公路上迅猛疾驰,车后带起一阵尖锐呼啸的风声。悍戾神色凝重,一边稳稳地驾驶着汽车,一边不时地透过后视镜密切观察后座两人的状况,口中大声喊道:“撑住,别睡!”
不多时,车子终于抵达太保堂门口。悍戾猛地推开车门,跳下车后,迅速绕到后座,小心翼翼且动作麻利地将赤神和炎武先后抱出。他的双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却又无比坚定地朝着堂内大步走去。
堂口处,一众兄弟原本正各司其职,或站岗放哨,或交流低语。然而,当他们的目光触及悍戾怀中那满身鲜血、气息奄奄的赤神和炎武时,皆瞬间面露惊怒之色。
有的兄弟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与怒火中烧;有的则紧咬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握拳。
众人很快反应过来,匆忙且有序地赶忙让出一条路,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默默注视着悍戾快速穿过人群,径直将伤者安置在堂内设备精良、药品齐全的医务室。
悍戾抱着赤神和炎武匆匆闯进医务室,心急如焚的他,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急切。他小心翼翼地将两人放置在病床上,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慌乱,仿佛生怕加重他们的伤势。
此时,医务室里的医护人员迅速围拢过来。为首的是一位年逾五十、经验丰富的医生,他神情冷峻,眼神犀利,迅速戴上听诊器,俯身靠近赤神,先将听诊器轻轻放在赤神的胸口,仔细聆听着心跳声,之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