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集团总部,雕梁画栋的大堂内却弥漫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苟超身着唐装,丝绸质地的衣服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那精致的刺绣在此时也仿佛透着冷意。
他满脸的怒容仿佛能将空气点燃,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台下。他虎步龙行至高台之上,每一步落下都似有千钧之力,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堂内回荡,更添几分紧张压抑。
十二门徒身形各异,却俱都低头垂手,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苟超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瞧瞧你们这群窝囊废,最近都干了些什么好事!与国度的数次短兵相接,我们简直是一败涂地。
那批价值连城、精心筹备运往边境的货物,竟然在半道上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劫走,你们可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对我们四海集团而言,无异于断其一臂,是难以估量的惨重损失!我把这偌大的家业交给你们,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刑天微微抬起那犹如雄狮般的头颅,双手抱拳,声若洪钟:
“苟先生,此次失利,实在是因为对方的突袭太过迅猛且毫无征兆,我们的情报网络在关键时刻未能发挥效用,未能提前察觉他们的阴谋诡计。
但请苟先生放心,我刑天愿率麾下兄弟,彻查此事,定要将功补过。”
“刑天,你甭在这儿巧言令色。你身为十二门徒之首,这情报工作一向是你职责所在,重中之重,如今出了这等纰漏,你难辞其咎,休要妄图轻易推卸责任。
我让你掌管情报,你却让我像个瞎子一样被人算计,你可知这一败,让我们在道上的威望扫地!”
玄豹紧接着向前一步,抱拳说道:“苟先生,我们在遭遇突袭之时,也确实有拼死抵抗,兄弟们个个都浴血奋战。
只是国度的人此番行动,像是有高人在背后出谋划策,他们的战略部署极为刁钻古怪,我们一时间难以应对,才致使局面如此被动。”
苟超脸色愈发阴沉,他迈着大步,缓缓踱步而下,径直走到老四腐心面前。
腐心身形消瘦,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狡黠。苟超眼神如刀,仿佛要将他看穿:
“腐心,你平日里自恃诡计多端,鬼点子最多,这次怎么哑巴了?别以为我不清楚你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是不是在心里暗自盘算着给自己留条后路,准备随时脚底抹油?我看你那眼神就飘忽不定,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腐心被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拼命摇头,满头大汗:
“苟先生误会啊,我对集团那可是忠心耿耿,绝无二话。只是此次情况太过棘手,我还在苦思冥想,尚未想出绝妙良策来应对这困局。”
幽煞则站得笔直,犹如标枪一般:“苟先生,我幽煞愿率一队精锐人马,不惜一切代价,去夺回被劫的货物,亲手斩下那些胆敢冒犯我们集团之人的首级,将功赎罪,以振我四海之威。”
苟超侧目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疑虑:“幽煞,你有这份勇气和决心固然是好,但切不可莽撞行事。如今的局势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需要从长计议,谋定而后动。
你以为单凭一腔热血就能成事?若没有精密的计划,只会白白送死,让我们四海集团的损失更加惨重。”
鬼妪沙哑着嗓子:“苟先生,我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我们内部或许隐藏着奸细,不然那国度怎会对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仿若能未卜先知一般。”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如惊弓之鸟,皆相互投去猜疑的目光,原本就紧张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貔貅晃了晃那犹如铁锤般的拳头:“若是让我找出那吃里扒外的奸细,定让他尝尝我这沙包大的拳头的厉害,将他碎尸万段。”
这时,血魔却突然仰天发出一阵冷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这几日来,某些人的行迹鬼鬼祟祟,极为可疑。我看这奸细就在我们这些人中间,说不定此刻正躲在暗处偷笑呢。”
腐心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血魔,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地乱指一通,这岂不是扰乱军心?”
血魔冷哼一声:“腐心,我看你是心虚了吧,谁不知道你平日里鬼鬼祟祟,就爱耍些阴谋诡计。”
刑天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诸位,如今外敌当前,我们内部切不可先乱了阵脚。当务之急,是找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