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武睚眦欲裂,疯狂地挣扎,怒吼声如受伤的野兽般响彻整个屋子:
“幽煞,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他的身体因极度愤怒而剧烈颤抖,绳索深深勒进肌肤,鲜血渗出,可他全然不顾。
炎武的妻子满脸泪水与惊恐,眼神中却透着对炎武的担忧与深情。她试图保持坚强,不想让丈夫更加痛苦,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瑟缩着……
幽煞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享受着炎武的痛苦与绝望……
完事之后,幽煞对着手下轻轻扬了扬下巴。手下们心领神会,迅速走向炎武。紧接着两人一左一右猛地擒住炎武的臂膀,用力将他从地上拽起。
炎武虽被限制行动,但他怒视着幽煞,双脚在地上用力蹬踏,试图反抗,却无奈被强行拖着前行。只能口中高声喝骂,一路被拽到阳台边。
幽煞猛地抬起脚,带着凌厉的劲道一脚踹向炎武的脸。炎武脸部遭受重击,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后翻出阳台。
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在半空中直直地坠落,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头发也被吹得狂乱飞舞,而他的眼神中仍透着不屈与愤怒,眼睁睁看着自己离阳台越来越远,地面却越来越近……
“砰”的一声巨响,炎武的头部重重地砸在地上,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瞬间染红了周围的地面,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炎武的妻子目睹这惨烈的一幕,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又戛然而止,随后她便昏厥了过去。
幽煞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炎武的惨状,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放声大笑起来:
“啊!刺激,这就是艺术,坠落的艺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会懂得人体在重力作用下自由落体的绝美姿态,那是一种极致的线条与力量的结合,是从有序走向无序的华丽蜕变。
炎武就像一颗坠落的流星,用他的鲜血和脑浆在大地上绘制出最震撼的图案,这可比那些所谓的名画要精彩千万倍。他的每一滴血溅落的位置,每一块头骨破碎的形状,都是我精心创作的笔触。
而他妻子的绝望与痛苦,更是这幅死亡画作中最动人的色彩,这种情感的强烈碰撞,是只有我这样的‘艺术家’才能营造出来的。在这江湖的舞台上,我就是主宰生死与绝望的艺术大师,你们都不过是我的素材!”
幽煞的双眼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像是两团燃烧的诡异火焰。他的脸颊因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扭曲的笑容在脸上肆意蔓延,仿佛那面皮之下已不再是正常的肌肉纹理,而是无数条疯狂扭动的毒蛇。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怪异笑声,那笑声好似夜枭在啼鸣,尖锐而又阴森,在这血腥的空间内不断回荡。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恐惧或寒冷,而是难以抑制的变态兴奋。双手在空中无意识地挥舞着,像是在指挥一场只有他能看见的邪恶乐章,试图去触摸那根本不存在的、由死亡与绝望编织而成的“艺术画卷”。
他时而踮起脚尖,伸长脖子,想要更清晰地欣赏炎武那惨烈的死状,时而又原地转圈,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向某个黑暗的神灵诉说着自己的“杰作”,整个人沉浸在这疯狂的情境中无法自拔,已然彻底沦为了一个被邪恶欲望吞噬的恶魔。
离开了炎武的住所,幽煞带领着手下又大摇大摆地来到赤神开的酒吧。
酒吧内,灯光昏黄摇曳,音乐震耳欲聋,客人们在这迷醉的氛围里肆意放纵,丝毫未察觉危险正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恶狼,悄然逼近。
幽煞猛地一脚踹开酒吧那厚重的大门,“哐当”一声巨响,仿若炸雷,瞬间将音乐声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这突兀的动静让所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纷纷转头侧目。幽煞带着手下如恶狼入羊群般鱼贯而入,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扭曲得如同麻花、张狂得好似恶魔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赤神在吧台后正擦拭着酒杯,听闻这震天动地的动静,眼神中警惕与愤怒如燃烧的火焰般蹿起。
他放下酒杯,大步流星地从吧台后走出,直面幽煞,怒喝道:
“幽煞,你这疯子来我这儿干什么?”
幽煞听了,发出一阵如夜枭啼鸣般的大笑,那笑声在酒吧内回荡,刺得人耳膜生疼。
笑罢,他才阴阳怪气地说道:“赤神,你那兄弟炎武已经去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