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洗手间,洗把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前身虽然很屌丝,但现在开始。。。额,算了,不吹牛逼了,还是老老实实睡觉,明天老老实实回家,看是否中大奖再来规划吧。哎,懒癌晚期患者果然不是重生就能治愈。。。
“迪哥迪哥起来了,坐车要迟到了”鸭子摇着我的肩膀小声呼唤着。“额,要。。。好的”(突然惊醒的我,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是重生者了,因为在四川工作了8年,差点彪出四川话)说着便拿起边上的老怀表(我也不晓得是啥表,就是老爸给的一块老旧手表,无表带)眯眼看了下时间,搓了搓脸,醒了下神下床拿起牙刷去洗漱。
回到宿舍,“你几点起来啊,还有空去买早餐”,我拿起一个茶叶蛋用装蛋的塑料袋熟练的剥了起来,顺便吸一口豆浆。“我六点就起来了,要回家了,太兴奋睡不着,呵呵,一个蛋一杯豆浆一个肉包总的两块五,昨天晚饭十块,我给你七块五”说着拿出一张五块跟两张一块钱一张五毛钱给我,我随手接过,心里想着:看来是没零钱一早出去换了,亲兄弟明算账,其实习惯了就好,大家都不富裕,除非说好请客,那就另当别论了。
“走吧”我出门前扫了一眼宿舍,最后一眼了,必经承载了我们一年补习(高四)生涯,多少有点感情。路过门卫处,我们俩交了宿舍钥匙,相视一笑,走出了宿舍区,真真告别了高中生涯(因为我清楚我们都上大学了,不会再有高五了)。
坐公交车到达长途客运站,走到售票窗口,取走了我们提前电话预留的两张车票,到候车厅等车。看着这破旧的车站,还算干净的候车座椅,听着各种口音闽南语方言交杂的吵闹声,确实有点亲切的感觉。想到前世上大学前我晕车,已经到了那种闻车色变的地步,当时在这边等车真的是脸色发青,话都不敢说一句,要不是吸着鼻子下抹的风油精的味道,估计没上车就吐了,哎,想想当时真是太可怜了,还好经过大学时公交车沙丁鱼般的洗礼,一个学期就不晕车了,真是感慨颇多!
“漳州的漳州的,要出发了,快来这边上车”,听着跟车售票员的呼唤,我们两赶快上车,走到最后一排座椅坐下,行李箱就放在脚下(这中巴车是没有什么行李架的),轻呼一口气,“嘿嘿,要回家了,太兴奋了”鸭子咧嘴说道。“你妹的,我怎么感觉你是不是约哪个妹子了,看你不太对啊”。“哈哈,要什么妹子,回家有人供吃供喝,刚考完又没人管,爽歪歪,我要睡他个三天三夜”鸭子举起一个拳头激动的说道。“那好吧,你赢了,我睡一天一夜就好。哎,家里没得上网,网吧都没,估计只能跟我爸去山上给柚子除草了”。“都让你在家待几天就来找我,包出包住了,你又不来”,“看情况,主要是坐车确实不方便,我有晕车不是”说着我摇摇头就趴在书包上“不说了,看看能不能睡着,不然待会吐”,“好的,你睡吧,有事我叫你”。
哎,说来现在真的还很不习惯这个身份,因为我相当于已经独自过了八年的创业生涯(独自跑到四川跟三兄弟创业,老婆还在市医院上班),前三年三个好兄弟一起激情满满的打拼,以为凭借四个大学生怎么也能名堂,结果亏损的连妈都不认识了。。。换了便宜点的生产场所,生意刚起色,信心满满的时候又来个三年疫情,一年能工作的时间不超过3月,那时真是啥激情都无了,整个人开始颓废了。而且又要面对银行、借贷平台催债短信、电话的狂轰乱炸,心态真的崩了。。。所以基本已经过上了公司、宿舍两点一线的生活,除了联系家人,其他朋友亲戚基本是电话拒接微信拒回,整个人是麻木的,没有一点思想,就木然的等着公司什么时候起色,能还清欠款。。。然而疫情后经济萧条,到穿回前的2024年,疫情已经过了两年,但经济还没缓过劲来,而我就是在还在麻木等待中穿到了这里,哎,说多了都是泪,想着那惨不忍睹的过往,真是很想痛哭一场。所以感觉越来越没有说话的欲望,就像一个人待着,就这么待着。。。
趴着趴着,额,竟然真的睡着了,等到因为手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漳州地界,这一睡就将近三小时,还真是有点舒服。看着也在打盹的鸭子,我也稍微安心了点。发了将近一小时的呆,发现已经快到县城了,赶紧道“鸭子,鸭子,你快到了,起来咯”,“恩。。。这么快,我都睡着了,昨天没怎么睡,困死了”揉揉眼睛“等下我就先走了,到家再给我个电话,记得有出来就来找我啊”,“晓得咯,额,好的,到时在一起去唱唱歌,哥不是吹,真歌神”我挑眉说道,“好,还没听过歌神唱歌,不唱是”说着伸出了左手中指。“师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