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翠花却并没有因此收敛她的恶毒行为。
她依然对李老汉进行辱骂和殴打,甚至在他病重期间也不肯为他请医问药。
“你这个死老头子!怎么还不去死!还躺在床上浪费我的粮食!”王翠花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棍棒,一边恶狠狠地喊道。
李老汉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痛苦和屈辱。
他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只希望能在临死前看到儿子李二蛋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而,现实却如此残酷,他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无法实现。
终于有一天晚上,李老汉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他紧紧地握住儿子的手,眼中充满了泪水和不舍:“二蛋啊……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不要像你爹这样……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折磨致死……”
说完这句话后,李老汉便闭上了眼睛,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他的脸上依然挂着泪水和不甘心的表情,仿佛在诉说着他一生的痛苦和无奈。
而王翠花却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去世而收敛她的恶毒行为。
相反,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地虐待和殴打李二蛋。
她经常将李二蛋打得遍体鳞伤,甚至在他生病时也不肯为他请医问药。
“你这个死孩子!怎么还不去死!还躺在床上浪费我的粮食!”王翠花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棍棒,一边恶狠狠地喊道。
李二蛋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份痛苦和屈辱。
长大后的李二蛋终于跟他母亲一起同流合污,成为为祸乡里的毒瘤。
村民们对于李老汉的去世和王翠花的恶毒行为都感到十分愤怒和不满。
然而由于王翠花在村里的恶名远扬且有着强大的背景和势力使得村民们不敢轻易与她作对。
昨天李二蛋回到家,已是午后,阳光斜照进破旧的土坯房。
李二蛋的母亲王翠花正在灶台前忙碌,炊烟袅袅升起,带着一股熟悉而温馨的味道。
“娘,我回来了。”李二蛋一边进门,一边换上破旧的布鞋。
“咋这么晚?吃饭没?”王翠花抬头,关切地问。
李二蛋摇摇头,神情有些凝重:“娘,我有事跟你说。”
王翠花放下手中的铲子,走到桌边坐下,示意儿子也坐过来。
“娘,我今天去道观看了,那功德箱里的钱多得快装不下了。”李二蛋压低声音,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王翠花一听,眼睛顿时一亮:“真的?那可不少钱呢!”
“是啊,娘,我想……”李二蛋欲言又止,似乎在衡量着措辞。
“你想啥?快说!”王翠花急切地追问。
“我想晚上去把那些钱拿回来。”李二蛋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的计划。
王翠花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好主意!那些道士,整天就知道念经打坐,也不见他们为村里做过什么实事,那些钱与其便宜了他们,还不如咱们自己拿了用。”
“娘,道观里只有一个八岁的小道士,倒没什么好怕的。我主要担心这样做会不会太没道德了?毕竟那是道观,神仙居住的地方……”李二蛋还是有些担心。
“怕什么!一个都是泥巴做的假人而已,还能翻出什么浪花来?你到时候小心点,别弄出太大动静就行了。”
王翠花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接着又叮嘱道,“不过,这事儿得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知道吗?”
“知道了,娘,你放心,我会小心的。”李二蛋点点头,心中既兴奋又紧张。
夜色深沉,山村被一层厚厚的黑暗笼罩,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狗吠打破了这寂静的夜。
王翠花坐在自家破旧的门槛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不安与焦虑。
昨晚,她的儿子李二蛋出去后就没有再回来,她心知肚明,他是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但此刻,她只能默默地祈祷,希望儿子能够平安归来。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李二蛋依旧没有踪影。
王翠花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她决定去道观找儿子。
她匆匆穿上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踏上了前往道观的路。
一路上,她心绪难平,既担心儿子的安危,又害怕面对道观里的小道士和可能的责难。
但她知道,她必须去,为了儿子,她必须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