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是个小有名气的司机,不过这名气可不怎么光彩。
他驾驶着一辆老旧的皮卡,每天在村里的土路上横冲直撞,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私人赛道。
村民们对陈七的驾驶风格早已习以为常,但又无可奈何。
因为每次提醒,换来的总是他那句满不在乎的:“怕啥,我这车技,闭着眼睛都能开!”
村头的小卖部老板李大娘是第一个站出来担忧的人:“陈七啊,你这样开车,早晚得出事,家里人知道吗?
”陈七咧嘴一笑,挥了挥手:“放心吧,大娘,我心里有数。”
说完,又一脚油门,尘土飞扬中消失在村口。
村里的老教师赵爷爷也曾试图用道理说服他:“陈七,交通规则不是儿戏,为了自己也为了别人,还是慢点开吧。”
陈七只是嘿嘿一笑,似乎根本不把这话放在心上。
前几天傍晚,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陈七应邀去参加村里的一个聚会。
几轮酒过三巡,他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眼神也变得迷离。
朋友们劝他别开车了,但陈七却坚持:“没事,就这点酒,还能再开几个来回呢!”
夜色渐浓,陈七摇摇晃晃地上了车,发动了引擎。
皮卡在寂静的村路上呼啸而过,两边的树木如同鬼魅般一闪而过。
酒精的作用让他的胆子更大了,车速也越来越快,仿佛要与黑夜赛跑。
“砰!”一声巨响打破了夜的宁静,那是陈七的车在山路上急转弯时失控,撞上了路边的岩石。刹车,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失灵了。
陈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双手紧握方向盘,试图通过调整方向来减缓冲击力,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皮卡像脱缰的野马,冲出了道路,沿着陡峭的山坡翻滚而下,伴随着一阵阵金属扭曲和玻璃破碎的声音。
当村民们听到呼救声,赶来时,只见皮卡歪斜地躺在一片狼藉之中,车身严重变形,周围散落着玻璃碎片和汽车零部件。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陈七从车里拉出来,他已经昏迷不醒,浑身是血,模样凄惨。
“快,送医院!”村长王大叔迅速指挥着,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立刻将陈七抬上了村里的救护车,一路疾驰向镇上的医院。
医院的走廊里,灯光昏黄而冷清,村民们焦急地等待着手术室的消息。
老王站在角落,眉头紧锁,叹了口气:“陈七啊,这就是你不听劝的结果。
多少次我们提醒他要小心,他就是不听,现在……”话未说完,已是一脸无奈。
几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摇了摇头:“他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多处骨折,内脏也有损伤,需要长期治疗。”
几天后,陈七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他试着动了动身体,却发现全身疼痛难忍。
妻子小红坐在床边,双眼红肿,显然已经哭过多次。“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哽咽着说。
陈七望着妻子,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和悔恨。
他艰难地开口:“我……我错了,以后一定遵守交通规则,再也不这么嚣张了。”
李大财,这个名字在村子里几乎无人不晓,不是因为他的乐善好施或是高尚品德,而是因为他那令人瞠目的财富积累与令人诟病的财富来源。
他凭借一系列不正当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投机倒把、哄抬物价,甚至在某些交易中夹带私货,迅速从一个普通的农民摇身一变,成为了村里首屈一指的富翁。
然而,与他的财富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那吝啬贪婪的性格。
面对村里那些因天灾人祸而陷入困境的家庭,李大财总是紧闭大门,冷漠地拒绝伸出援手。
他的冷漠激起了村民们的不满,私下里,人们对他议论纷纷,诅咒的声音此起彼伏,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对他的不满与愤怒。
直到那个不寻常的夜晚,一切似乎开始悄然改变。
李大财在睡梦中被一阵强烈的恐惧感惊醒,梦中,一个身着黑衣、面容模糊的人正手持利刃,紧追不舍。
无论他如何奔逃,那黑衣人总是如影随形,仿佛要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这个噩梦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李大财长久以来平静而虚伪的生活,让他从心底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