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御哥哥,里头是些金创药和干粮,你此行怕是不易,千万保重。”苏御接过,目光温柔又坚定:“婉妹放心,我定会寻得助力,你在府中也多加小心,莫要再被侯府的眼线盯上。”说罢,转身融入京城的喧嚣,身影渐行渐远。
苏御一路疾行,穿过几条热闹街巷,转入一条幽静小巷。巷尾一座不起眼的小院,便是旧友居所。苏御入小院,不及寒暄,直述遭遇。赵轩眉间一蹙,当下应下:“侯府棘手!老弟放心,我这就使江湖人脉去探。”言罢,塞给苏御自制保命烟丸,苏御拱手致谢,二人又匆匆商讨几句,苏御这才告辞离去。
回府途中,他特意绕路去了趟出事的绣坊,如今绣坊大门紧闭,封条横七横八,透着股死寂。苏御绕到后巷,翻墙入院,想再找找有无遗漏线索。刚落地,便听见一阵轻微脚步声,他身形一闪,隐匿在阴影里。只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坊内翻箱倒柜,似在搜寻什么。苏御悄然靠近,待看清来人模样,心头一惊,竟是侯府的家丁!
苏御冷哼一声,现出身形:“侯府的人,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擅闯民宅,是想销毁证据吗?”家丁们见苏御,脸色骤变,互相对视一眼,二话不说,拔刀就砍。苏御拔剑迎敌,心中暗忖:这些家丁出手狠辣,招式竟似经过精心编排,看来侯府早有准备。几个回合下来,苏御虽占上风,但家丁拼死抵抗,一时竟难以脱身。
正胶着时,一侯府家丁瞅准时机,踢翻身旁木箱,触发暗藏机关,铁笼瞬间落下,将苏御困在当中。家丁们见状,攻势更猛,欲趁机结果了苏御。苏御挥剑猛砍铁笼,火星四溅,却一时难以破笼而出。危急时刻,他想起赵轩给的烟丸,掏出一颗朝家丁扔去,“砰”一声,浓烟滚滚,家丁们阵脚大乱。苏御趁机发力,斩断铁笼栏杆,突围而出。
与此同时,林婉在侍郎府中潜心钻研书信与图纸。她将图纸平铺在案几上,烛光摇曳,映照着图纸上蜿蜒的线条与标红的侯府位置。林婉手指沿着线条缓缓移动,口中念念有词,试图破解其中暗藏的玄机。忽然,她眼睛一亮,发现图纸一角有处极小的标记,像是某种特殊符号的一部分,与之前在神秘信件以及权贵家所见的符号隐隐呼应。
正思索间,府中下人匆匆来报:“姑娘,不好了!府外突然来了一群百姓,嚷嚷着说大人办案不公,放走了真凶,要大人给个说法呢!”林婉心头一沉,知晓定是侯府暗中使坏,散播谣言煽动百姓。她起身快步走向府门,只见府门外乌泱泱一群人,情绪激动,推搡着衙役组成的防线。
林婉见百姓失控,迅速射出银针制住带头闹事的几个疑似侯府奸细,而后高喊:“乡亲们,苏大人一心为民,此刻有人恶意造谣,别被蒙蔽!”人群里有位常受苏御帮助的老猎户也振臂高呼:“大伙别闹了!我相信苏大人,平日里苏大人没少为咱们百姓主持公道,这次肯定也不会错!”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林婉寻声望去,心中感激不已。安抚好百姓后,林婉返回书房,继续钻研图纸。
不多时,苏御浑身是血、神色疲惫地归来。林婉见状,眼眶泛红,急忙上前搀扶:“苏御哥哥,你这是怎么了?”苏御咬牙道:“侯府太猖獗,我在绣坊遇着他们家丁销毁证据,还触发机关被困,费了番周折才脱身。府外百姓又是怎么回事?”
林婉将事情经过一说,苏御怒拍桌案:“侯府这是想断我前路,混淆视听!不过他们越是这般,越说明心虚。婉妹,你这边可有进展?”林婉点头,将图纸上的发现告知苏御,二人凑在案几前,对着信件、图纸反复比对、琢磨,试图将零散线索拼凑完整。
夜幕再次降临,侯府内一片忙碌景象。黑袍人穿梭在各个院落,指挥家丁搬运木箱,箱内不时传出金属碰撞声。管家跟在黑袍人身后,低声汇报:“主子,白日苏御去了趟绣坊,和咱们的人碰上了;林婉那边也稳住了百姓,眼下二人还在侍郎府紧锣密鼓地查案。”黑袍人脚步一顿,声音冷厉:“哼,这二人还真是难缠。传令下去,盯紧侍郎府,稍有异动即刻禀报。祭祀盛典将近,绝不能让他们坏了大事!”
苏御与林婉在府中挑灯夜战,不知不觉已至深夜。林婉困意袭来,脑袋一点一点,苏御见状,轻声道:“婉妹,你先去歇着吧,这般熬着身子可吃不消。”林婉倔强摇头:“不,苏御哥哥,线索眼看就要串起来了,我怎能这时去睡。”苏御无奈一笑,起身给林婉倒了杯热茶:“那也喝口茶,提提神。”
就在这时,窗外黑影一闪,苏御眼神锐利,瞬间拔剑:“谁?”黑影未拍,迅速远去。苏御追至窗边,只见夜色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