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贯而下,石阶湿滑,每行一步都似踩在生死边缘,脚下一滑身形便摇摇欲坠,耳畔风声呼啸,仿若恶鬼哭嚎,声声催命。
洞底是间密室,弥漫刺鼻药味,药味刺鼻浓烈,似能腐蚀鼻腔,四壁摆满瓶罐,罐内液体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中央石桌上摊着未完成绣图,针法奇异,丝线仿若活物蠕动,似有神秘力量牵引。林婉凑近细瞧,绣图竟似京城布防图,关键处标记着神秘符号,与信件所述暗记契合,心中大惊,脸色瞬间煞白:“苏御,这是要颠覆京城的布局!”苏御心头一沉,仿若压上千斤巨石,正欲收图,密室石门轰然关闭,四周气孔喷出毒烟,毒烟迅速弥漫,众人顿感呼吸困难、头晕目眩,视线模糊,仿若陷入无尽黑暗泥沼。苏御急中生智,挥刀斩断桌腿,木屑飞溅,用其猛撬石门缝隙,衙役们齐心协力推搡,喊着口号,额头青筋暴起,慕容嫣则挥舞长鞭驱散毒烟,鞭影呼呼作响。石门缓缓开启,众人踉跄逃出,却见黑袍人又引数名帮手堵在洞口,个个手持利刃,眼神凶狠,仿若饥饿野狼。
“想跑?没那么容易!”黑袍人狠话出口,率众扑来。苏御咬牙迎敌,此刻体力渐竭,每挥刀愈发吃力,手臂酸痛仿若灌铅,身上添了几道伤口,鲜血渗出染红衣衫,雨滴落在伤口,刺痛钻心。林婉心疼焦急,目光扫向四周,见墙上挂着生锈铁链,心生一计,指挥衙役:“扯下铁链,绊他们!”众人依言而动,铁链横甩,金属撞击声震耳,敌人纷纷倒地,阵型大乱,狼狈摔倒,武器脱手。
苏御趁机暴起,长刀如虹贯日,直取黑袍人咽喉,速度快若闪电,黑袍人躲闪不及,咽喉中刀,鲜血喷射而出,倒地毙命,身躯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其余敌人见状,作鸟兽散,慌不择路,相互推搡。众人瘫倒在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尚未缓神,密室外又传来整齐沉重脚步声,似有大军逼近,脚步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
苏御强撑起身,握紧长刀,心中却暗自疑惑援兵何来。待石门缓缓推开,光芒刺入,众人眯眼,待看清来人,竟是苏御旧识,曾一同出生入死的戍边将领赵峰,率麾下精兵赶来支援,甲胄鲜亮,气势如虹。原来,早在之前苏御便察觉此行凶险,暗中飞鸽传书向赵峰求助,此刻援兵及时赶到,仿若天降神兵。“苏御,听闻你在此涉险,我怎会袖手旁观!”赵峰声如洪钟,响彻密室。
苏御面露欣慰,简单交代情况。赵峰目光冷峻扫过密室:“此乃叛国大罪,绝不能姑息!兄弟们,仔细搜查,一个角落都别放过!”士兵们迅速散开,翻箱倒柜,衣物杂物被翻得一片狼藉。
一番搜寻,在密室暗格深处寻到一本账册,皮质封面陈旧,记录神秘组织资金往来,涉及诸多显贵,甚至有邻国密使资助线索,密密麻麻数字与名字仿若罪恶拼图。苏御翻阅账册,眉头拧成死结:“这阴谋比想象深,竟勾连外邦。”林婉望着疲惫众人,轻声道:“虽艰难,可证据渐多,离真相近了,咱定能揪出幕后。”声音虽轻,却透着坚定信念。
众人准备返程,刚出绣坊,却见绣坊外已被大批神秘组织眼线包围,个个张弓搭箭,蓄势待发,仿若黑色潮水涌动。为首是个独眼龙,满脸横肉,咧嘴露出残缺黄牙,他身旁站着个精瘦术士模样的人,手持骨制法器,上面刻满诡异符文,符文仿若活物扭动。独眼龙拿出那面刻有奇异符文的黑色令牌,高举过头,口中念念有词,与此同时,那术士疯狂摇晃法器,法器闪烁起幽绿暗光,光芒闪烁诡异,似有邪祟之气蔓延开来,紧接着独眼龙一声尖啸:“把证据留下,饶你们不死!”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夜枭啼鸣。
苏御怒目而视,长刀一横:“痴心妄想,有本事就来拿!”言罢,他率先冲向敌人,身形如电,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敌人阵前。苏御巧妙利用绣坊外残垣断壁,时而隐匿身形,仿若融入暗影,时而借力破败门框反弹突袭,动作行云流水,瞬间挑飞数名敌人武器,引得敌人一阵慌乱,慌乱中敌人的武器相互碰撞,铿锵作响,甚至有几人被自家兵器误伤,鲜血四溅,惨叫连连。慕容嫣紧跟其后,长鞭如蛟龙出海,抽向敌人要害,鞭梢所到之处,敌人皮开肉绽。
此刻,年轻衙役张三,虽初上战场害怕得双腿打颤,牙齿咯咯作响,但一咬牙,凭借灵活身形,瞅准时机帮慕容嫣挡下一支暗箭,箭头擦过手臂,划出一道血口,鲜血涌出,自己手臂擦伤也浑然不顾。受伤衙役李四,伤口鲜血直流,染红衣衫,却拄着刀坚守防线,高声呼喊:“兄弟们,不能退,守住!”声嘶力竭,鼓舞着众人士气,众人齐声呐喊回应。
林婉见苏御又添新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