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口精血,双手结奇异法印,念念有词,周身泛起诡异黑烟,竟有遁逃之势。此时,奇异景象顿生,那黑烟仿若被邪恶魔力驱使,瞬间幻化成数头狰狞兽影,张牙舞爪扑向众人,尖牙利爪寒光闪烁,血腥之气扑面而来。苏御飞身扑抓,却被兽影反噬,手臂瞬间被抓伤,伤口迅速发黑肿胀,毒素蔓延,疼痛钻心。
林婉见状,心急如焚,飞身上前,银针如电扎入穴位,慕容嫣与陈煜迅速配合点穴封脉,数息之间便稳住苏御。苏御清醒过来,眼中残留着痛苦与愧疚:“对不住,差点伤了大伙。”众人无暇多言,深知此刻形势紧迫。
众人无暇顾及黑袍人去向,苏御接过林婉递来信件,草草一览,冷汗涔涔:“这计划缜密至极,各门猛火油机关安置点、引燃时辰、接应人手一应俱全,暗影阁筹备良久,咱们时间紧迫!”正说着,庄园外马蹄声骤起,衙役们援兵赶至。苏御迅速下令,一部分衙役留守庄园,搜捕余党、收集证据;其余人随他回城,即刻布置应对之策。
回城路上,狂风呼啸,仿若恶鬼号哭,众人面色凝重如墨。苏御深知,京城仿若悬于发丝的利刃下,稍有差池,便是灭顶之灾。他们需在短短一日内,排查四门隐患、揪出暗影阁潜伏暗桩、稳住京城民心,谈何容易?可望着身旁并肩驰骋的林婉、慕容嫣、陈煜,以及身后一众坚毅衙役,他心底涌起决绝: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护京城周全!
抵达衙门,苏御不及喘息,即刻召集捕快、官兵头目,摊开京城地图,将指令内容详述,分派任务:“东门由陈煜兄带队,携工兵细细排查,尤其是城墙根基、仓库周边;西门慕容嫣妹子负责,留意往来商旅、可疑货物,宁可错查,不可漏过;南门我亲赴,林婉随我,那里鱼龙混杂,暗藏危机最多;北门交由张捕头,务必严查进出人员,有异常立刻扣押!”众人领命,鱼贯而出,如绷紧之弦射出利箭。
林婉留在衙门,协助整理线索、联络各方眼线,她目光偶然触及桌上京城布防图,心头忽闪过一念,忙唤苏御:“苏御,你瞧这布防图,暗影阁选的猛火油机关安置点皆是城防薄弱又关联多处要地之处,一旦引燃,不仅城破,救援、调度皆会瘫痪,定有熟知京城军事之人指点,咱们得从兵部内部查起!”苏御恍然大悟,当下安排密探潜入兵部,紧盯近期与城防工事有涉官员、文书往来。
苏御率人奔赴南门,此处市井繁华,人流如织,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仿若寻常太平景象。可苏御无心赏景,目光如炬扫视街巷,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忽见一驼队货物异常沉重,车轮碾过地面,辙印深陷,护卫神色紧张,眼神闪躲。他心下生疑,使个眼色,捕快们会意围上。“站住!开箱检查!”苏御一声断喝。护卫们瞬间拔刀,作困兽斗,苏御冷笑:“心虚至此,必藏猫腻!”当先冲入战团,拳脚并用,三两下放倒几人,捕快们一拥而上,制服驼队。
谁料,驼队中暗藏高手,其武功路数诡异非常,双手舞动,竟能操控周边风沙,刹那间,狂风携沙砾席卷而来,迷住众人双眼,视野一片混沌。苏御见状,一声令下,捕快们两两一组,一人护眼抵挡风沙与猎鹰,一人专攻脚下敌人,配合无间,眨眼间扭转颓势。原来,驼队竟放出训练有素的猎鹰,这些猎鹰身形矫健,双翅展开足有一人多宽,利爪如钩,在空中袭扰众人视线,时而俯冲而下,抓挠众人面庞。
众人齐心协力,终是将驼队人员悉数制伏。开箱一看,果不其然,箱底层层伪装之下,藏着装满猛火油的特制容器,容器以蜡封、厚布裹覆,周边还连接着复杂精巧的齿轮与机括装置,显然是一套极为隐秘的引燃机关,一旦触发,猛火油四溅,瞬间便能燃起熊熊大火,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审讯间,护卫起初咬紧牙关,拒不招供。苏御不慌不忙,拿出从庄园搜出暗影阁信物,在其眼前一晃:“认得此物吧?你们主子已弃你们如敝履,何苦卖命?交代清楚,或可从轻发落。”护卫脸色骤变,心理防线崩塌,供出猛火油及机关部件乃从城南一处废弃工坊运来,接头人是个独眼龙,常混迹码头酒馆。
苏御依言奔赴码头,酒馆内鱼龙混杂,弥漫着劣酒酸腐味与汗臭。寻得独眼龙,一番激战,逼问出暗影阁在南门暗桩竟是数名守城小兵,平日伪装乖巧,关键时刻便要为猛火油机关引燃开路、阻拦援军。苏御不动声色,暗中布局,将暗桩逐一替换、监控,确保万无一失。
与此同时,其他各门亦有斩获。陈煜在东门城墙夹层揪出隐藏式燃油喷射机关,此机关设计巧妙,利用城内特定信号操控,一旦启动,猛火油呈扇形喷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