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一只大手搭上我的肩膀,说道:“同志,该走了。”
“啥?”还没等我发言便被迫上了车,其中我看到了那些我打过照面的人一脸震惊的表情,我自己也在心底苦笑。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上了车,这一行有两名教授,一名士官,六名士兵,加上我共有两名助手。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能采取“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态度去面对。但是一想到若是被当场拆穿就觉得头疼,即便可以甩锅但是又觉得这个方法绝对不行,看来只能硬着头皮了。为此一路上我不断在脑海里回忆刚才的对话,这件事有点古怪却说不上来。
勘测车行驶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如履平地。
一路无话。正想着这么好的生态环境怎么也没看到一个生物时,不远处的大石头后伸出一只惨白的手臂,吓得我心里一惊,急忙晃了晃脑袋擦了擦眼睛再看过去,却是空无一物。不知这是错觉还是预兆,一种不安与恐惧在我心底生根。千万别闹鬼啊。
目的地一到,那哥们和我说的应该是一个不起眼的苦力活。怎想到一下车,那教授便向我大摆着手臂。我见状,只能心虚地走过去,只听对方道:“林末,接下来就交给你俩了。”说完便走开。
林末?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我抬起头看向远处,强烈的阳光使眼睛感到阵阵刺痛,不仅如此,更是晒得我喘不过气来,犹如烈日灼烧着。我的名字是……林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