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举动让所有人出乎意料,我也从未想过舞台上的故事会这么发展下去。
所有人传来惊愕的目光,尤其是那个瑟瑟发抖的男人,我看到他的大腿抖得更加剧烈。
只见,洗脱嫌疑的男人走到他面前逼问道:“别装了。你为什么要拿走那块带着血迹的石头?”瑟瑟发抖的男人见矛头指向了自己便哭了出来,始终一言不发。
我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切,事情的发展竟然会变成这样,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让人不安,也许我第一时间应该要了他的命才对。
“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你难道不想替自己辩解吗?”在被洗脱嫌疑的男人的追问下,缩在角落的消瘦男人害怕得根本说不出话,我看向其他人,大个子已经完全没了主意完全跟着他的节奏走,小个子更不用说只是在照顾昏迷的伤员,根本没办法插嘴。
这时一个动静从周围传来,打断了我,我立马开始警觉地观察四周,反复确认了一遍没有其他东西这才再次看过去。然而,再看过去时他们已经打算离开,怎么突然结束了,凶手呢?
原来,刚才的动静看来他们也有所察觉,在这样精神紧绷的情况下他们选择了迅速离开这个地方。
“我们要不回到飞船上吧。”小个子终于开口提议道,但是没有人回答。虽然我制造的“凶手”没有被找出,但是他们之间已经开始互相猜疑,这可是大忌,在警惕外部可能发生的危险因素的同时在要提防内部的不定性因素,在找出凶手前,这只会让他们筋疲力尽,那么我的目的还是得逞了。
就在我决定再次小心翼翼地跟上去时,一道强光在他们离开的方向上出现,我感觉到眼前被一股炽热包裹住便什么也看不到了,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而再睁开眼时,他们已经消失在了原地,而我却茫然地站在原地。
我不停的在附近寻找他们的踪迹,终究是一无所获,他们身上的秘密太多,不仅是为了复仇,还有我心系的匕首。
就在我停下来思考时我才发现身上的绿矿石就快要没了,为此我不得不考虑接下来的情况。我发现了身体的“发病”毫无规律性可言,每当病变时身体的疤痕首先会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刺痛,然后渐渐地遍布全身,这时剧痛便转为强烈的灼烧感,而只用一颗绿矿石就可以避免这个情况的发生,但是只有侵泡过鱼怪胃液的绿矿石才有用。
虽然我身上的绿矿石还能坚持四五次,但是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病变不会频繁发生。我还是想在这个时间里找到充足的绿矿石源头,同时还需要把鱼怪的胃液弄到手。就在我打算回到河边时一道黑影出现在我面前。
是一个身形魁梧九尺高的人形怪物。
只见,它的脸上戴着古怪的面具,瞳孔处隐隐约约溢出一丝丝幽光,头上长有一对碧绿的羊角,不仅如此它全身碧绿如同翡翠一般,脖颈上戴有一串黑色的项链,上面挂着一块刻着铭文的神秘护符,身上穿着奇异的服装没有袖肘,并且胸膛露出白色的对称月牙文身,下半身则类似于长袍,服装主要由黑红两种色彩组成,黑色打底,红色则有声有色地描绘出各种各样的花纹,腰间挂有一对黑色如墨的双刀,刀身呈现梯形,好似一柄斧头,双手五指分明,唯独双脚好似熊掌。
它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让我印象深刻,但是最让我在意的还是对方腰上黑色如墨的大刀,这隐约暗示着这个地下世界存在着特殊的文明。
看到对方健壮的体格我不免有些心惊,因为我根本没有学过格斗术,更别说拿着粗糙的匕首和精致的大刀比划了,简直找死。
我做出了让步的动作随时准备逃跑,对方从出现到现在就如磐石一般一动不动,我想着,也许刚才就是它把那伙人吓跑了。
我一点点地向后靠,视线一点不敢从它的身上离开,不断地试探性后撤步我已经离开了近五米的距离,我看对方一直在看着我却依旧一动不动,为此我不由变得放肆起来,撒开腿就向河边跑。时不时回头观望,虽然看着我但没有多余的动作,所以我猜测对方只是想把我赶开那块地方。为此我在心里想到,看来地下世界的怪物对咱们这样第一次见面的新物种还是保持警惕。
这一段时间就遇到了两次毫无胜算的敌人,一次是碧绿的人形怪物,一次是布满斑纹的蛇怪,但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而是仅仅做出警告。这让我开始确信地下世界一定有它们独特的文明形式,这一下彻底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敬畏。
我来到河边,虽然对付鱼怪已经绰绰有余但是我依旧对深不见底的河流抱有